著?”陶語挑眉,他剛剛身體的不對勁,她可是清楚的感覺到了。
嶽臨澤認真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黑夜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剛娶妻?總之就是覺得高興,說不出的高興。”
他話說得簡單,陶語卻聽出了其中的欣喜,嘴角忍不住也勾了起來:“之前還說自己一心向佛,想要出家為僧的,你這會兒可不像是要出家的樣子。”
“如果能和媳婦兒相守一輩子,那不出家也是可以的。”嶽臨澤軟軟道,一雙手不老實的伸向陶語。
陶語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佯裝不知道一般繼續和他說話:“這可是你一直想做卻做不到的事,也算是你的執念了,為何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哪裡容易了,我是因為娶了你才覺得不出家也好的,如果沒有你,我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嶽臨澤小聲嘀咕一句。
陶語眼中泛起笑意,接著又有些疑惑。
經過這些日子的打探和相處,她能感覺到這個副人格身上有許多幹淨的地方,一顆心也是柔軟而善良,凡事對人都留三分餘地,算得上無還城歷任城主中,最不像掌權者的城主。
也正是因為他的好脾氣和善良,同齡人和他相處時都沒什麼拘束感,這座像古代又不像古代的城鎮,也因此階級感沒有太強烈。
就是這樣一個順遂長大、自幼接受的就是周圍人善意的副人格,他所表現出的性格也是極為妥帖溫順的,所以他的戾氣到底是來源於什麼地方?
正當陶語思索時,突然聽到嶽臨澤偷偷笑了一聲,她猛地回神,發現自己已經在他懷裡了。陶語抬起頭,看到了他露出的小白牙,哪怕黑夜也沒能阻擋他臉上的笑容。
陶語失笑:“為什麼高興?”
“抱到你了,當然高興,”他說完突然扭捏起來,同時又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小聲道,“咱們靠得近些,說不定孩子就早些來了。”
“這麼想要孩子?”陶語挑眉。
嶽臨澤老實的應了一聲:“小孩子很好玩的,我們可以教他騎馬射箭、讀書寫字,也能讓他學習佛經,多好啊,當然,如果他不喜歡這些,也可以做些別的事,比如……”
他越說越興奮,雖然陶語聽著也覺得好玩,但心裡還是著急的,眼看著夜越來越深,她還想早些去停屍處,可這人卻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半晌,她咬牙打斷他:“你可知道咱們這樣是生不了孩子的?”
嶽臨澤一愣,臉上的笑意瞬間沒了:“為什麼?”
陶語嘴角動了動,最終咬上了他的耳朵,低聲呵氣道:“因為生孩子,還需要做些別的事。”
嶽臨澤眨了眨眼睛,剛迷茫的看向她,就感覺到某處被她握住,他渾身一個激靈,慌道:“這是要幹什麼?”
“噓,別說話,一切交給我。”陶語打斷他,專心開始用勞力消耗他的精力。
半個時辰後,解決了兩次的嶽臨澤面色泛著潮紅,雙眼含春的看著陶語,半晌才走出餘韻,小聲道:“……我以前自己也像你這樣過,可是沒有你做的舒服。”
“還想要嗎?”陶語胳膊已經泛酸,此刻正擦著手心,聞言抬起頭問。
嶽臨澤忙道:“不要了,有些累。”
這個結果正是陶語想要的,陶語清理乾淨後枕著他的肩膀躺下,拍著他身上的被子低聲道:“累了就睡覺,也該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