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主動,稍稍分離喘息間沈慄每每主動追上去,窒息與情動,讓他淚眼朦朧。
顧易吻去沈慄的眼淚,聲音低啞:“就這麼捨不得我?”
沈慄氣他這時候還調侃自己,在顧易的下嘴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雖然沒出血,但也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顧易輕呼一聲,眼上蒙上了薄薄的血絲,他扯開沈慄的領口,在沈慄說過的地方狠狠的咬上了一大口,深深的牙印滲著血跡,疼的沈慄眼淚都出來了,他卻趴在沈慄的耳邊說“要咬,就這麼咬。”
沈慄心中又酸又甜,說不出話,他只能緊緊的抱住顧易,儘可能的多留他一秒。
人真的是貪婪的生物,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也越多,當初還能趕他離開,現在明明只是分開一陣卻這樣難捨難分。
沈慄唾棄了自己一番,伸手推開顧易,“快走吧。要耽誤了。”
顧易雙眼盯著他,一瞬不瞬,他應了一聲,卻還是沒有走的意思。
沈慄不敢再看他,他們兩個這幅樣子,再拖下去怕是走不了了。他乾脆開啟顧易的旁邊的車門,把人推下去,拉上車門,上鎖,開啟後備箱等著顧易自己去拿行李。
顧易被推下車,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沈慄決絕的姿態,任命的從後備箱取出行李,他沒有回頭跟沈慄道別,他生氣了。
怎麼能就這麼把他推下去,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他多丟人啊。
顧易本來還打算問一問沈慄這幾天心情不好的原因,但現在想明白了估計沈慄是捨不得他走,才會心情低落。
顧易上了飛機,回了b市,沈慄開車回家去了趟村子旁邊的雜貨市場,買了些紙元寶、紙錢、香、蠟燭。還有十天就是他爺爺祭日,每年這段日子這前後,沈慄有著長達一個月的低沉期。
他不敢告訴顧易,他知道顧易這段時間很忙,他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工作,前一個大製作的電影幾乎已經掏空了他,接連沒幾日又是一部重頭戲拍攝。他不能讓他分心,他和他在一起,可不是為了成為他的拖累。
顧易離開的第三天下午,沈慄接到了他陌生的父親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
大概意思是通知他有了一個妹妹,已經一歲了,今年他們一家三口準備回來祭拜爺爺。對於他有一個一歲多才被她知道的妹妹的這件事,沈慄是平靜的,他的第一反應甚至是在懷疑,父親帶她回來是不是為了來爭家產的。
沈慄爺爺祭日的前兩天,沈慄爸爸沈從禮帶著一家妻小從美國飛回。
沈從禮今年五十歲, 是國內外知名的學者, 與沈慄爺爺沈宗一不同,沈從禮學理科, 研究高新材料, 所從事的研究方向裡,他的的研究成果就是世界最先進的水平。
沈從禮的第二任妻子, 也就是沈楠所謂的生母, 是沈從禮曾經帶過的一個學生, 華裔, 膚色微黑, 身材豐腴,好在五官還算端正,如今三十五歲, 與沈從禮差了整整十五歲。他們的小女兒如今一歲多一點兒的沈楠,隨了她親媽的膚色,五官也多肖似其母, 平平無常, 實在不像是沈從禮的孩子。
百年的書香世家,一代代基因篩選下來, 沒有長得普通的人,沈宗一年輕時候也是英俊不凡, 沈從禮雖然身材說不上高大, 但也是英俊儒雅, 沈慄的模樣更是出挑不必多說。
或許是年紀小孩沒長開,沈楠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沈家人。
沈慄與這家人並不熟,知道人要來就收拾了客房出來,又去找張大爺幫忙找個大嬸來做兩天飯,工錢一天三百。沈慄雖說喜歡料理,但是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讓他心甘情願自己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