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殊看見嘉虞,也有些意外:“你既然摔傷了,不在自己的房間待著,跑來我這兒做什麼?”
宋風時聽見這話,便彷彿聽到了兩個重點,一個是這人摔傷,一個是這人是住著這酒店的。宋風時便勸慰自己說:“原來這個人是受了傷,又住這兒,跟金蘭殊也認識,所以金蘭殊開車載他罷了……”
嘉虞卻用有些委屈的語氣說:“可我的手摔疼了,也沒有藥物治療。我自己也不知該上哪兒吃飯去……唉,我是一個人從外地過來的,在這兒也只認識您一個,便想拜託您,看有沒有什麼藥呀,或者是吃的,可以借我熬一下。”
宋風時一聽,就判斷這人果然就是個“妖里妖氣的漢子”,一個男人說話怎麼這麼嗲,肯定不是什麼大好直男!
金蘭殊只道:“6666。”
“什麼?”嘉虞一怔。
“6666,”金蘭殊重複了一遍,解釋道,“這是禮賓部的電話。你剛剛說的問題他們都能夠解決,比你跑過來找我省事兒多了。”
嘉虞乾咳兩聲,點頭:“謝謝金先生。”
“嗯,不謝。”金蘭殊將門關上。
宋風時見金蘭殊這個態度,也算放心了些,看來二人之間倒是沒什麼曖昧。又或者是這個漢子想要搞點什麼曖昧,但是金蘭殊沒接收到訊號。
金蘭殊這樣說話做事的風格,很多時候讓宋風時頭痛,但在這個時候,又讓宋風時得到些許的安慰。
金蘭殊這臉、這身份、這才華自然招惹桃花。但這些個桃花應該都是被他自己一張嘴給噴死的。
只有宋風時頑強地挺著罷了!
“我真是會自討苦吃……”宋風時還默默地嫌棄自己。
金蘭殊完全沒在乎嘉虞那一段小插曲,上來就抱著宋風時滾床上,說要為蝴蝶蘭的事好好補償宋風時。
然後大幹了一場。
都不知道是誰補償誰呢!
幹完一次,金蘭殊又要再來,卻被宋風時推開。宋風時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還要回去做方案!”
金蘭殊沒好氣地說:“行,你去吧!你以為我不用做事?我可比你忙多了!”
宋風時無奈一笑:“我也沒有在跟你比這個啊。”
金蘭殊卻悶頭不語了,跟小孩子似的生悶氣。
宋風時笑著跟金蘭殊道別,便穿衣離開了。
翌日,金蘭殊去取車的時候,偏巧又遇見了嘉虞。嘉虞笑著說:“哎呀。是您呀?”
金蘭殊說:“是你呀?”
嘉虞又道:“這麼巧,您能捎我上班麼?”
金蘭殊想著順路,對方又是老闆兒子,也並無什麼拒絕的理由,便開車載了嘉虞。在車上,嘉虞有些委屈地說:“昨天摔著的地方今天還挺疼的。”
金蘭殊沒接話。
嘉虞又笑,說:“不過您提議找禮賓部,那還真的太聰明瞭。我這麼跟他們一說,他們就把事情都解決了。唉,還是您聰明、會做事情,像我,就是不知道這些的。”
金蘭殊也沒理。
嘉虞乾咳兩聲,想著可能剛剛都是“自說自話”,對方也不好接話。他便丟擲一個問題好讓對方接話:“嗯,您吃什麼早餐啦?”
金蘭殊終於吭聲了:“我在開車,別跟我講話。”
嘉虞便不吭聲了。
不過,嘉虞是一個養在外頭的兒子,從未得到父親的寵愛,母親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他自小就養成比較能忍氣的習慣,因此,他在金蘭殊的打擊下保持著好看的笑臉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二人下了車,嘉虞又跟金蘭殊背後一起走。
金蘭殊卻轉過頭,對嘉虞說:“你為什麼跟著我?”
嘉虞保持微笑:“咱們不是順路麼?都是去總裁辦呀。”
“但是,你的職位太低,是不能和我乘一個電梯的。”
嘉虞愣住了:這“天煞孤星”金蘭殊,還真的……不是浪得虛名啊。
作者有話說:發現很多讀者叫“嘉虞”太子爺……文裡其實已經交代過他不是太子爺啊……把公司搞垮的太子爺是別人,他是養在中國的小兒子。
曹大頭那邊作為科技公司跳槽的,覺得自己在數字營銷這個個pk上絕對不能輸了,不然真的太沒面子。因此,他又想出了一個新方案,是個10秒短影片。
“眾所周知,現在短影片無論是點閱率還是轉化率都遠遠高於普通的廣告影片。”曹大頭說道,“同樣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