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殊便惱了,說:“那天他扶了你一把,今天他又拉了你一把,你豈不是覺得他是天大的好人?”
宋風時笑了:“他人還不好嗎?”
金蘭殊聞言更氣:“他見誰都笑眯眯的,一定是心理有問題!”
宋風時覺得好笑,玩笑說:“你見誰都要踩一腳,才比較像是心理有問題的那個吧?”
宋風時只是說笑的。金蘭殊卻氣得要爆炸:“你、你還維護那個小賤人?”
“啊?”宋風時懵了,“你說什麼?”
金蘭殊忽然想起宋風時之前所說的“理想物件”條件,那一大通說話,金蘭殊總結起來無非就是幾點:第一是要已經出櫃了,免得麻煩;第二,是要同一個專業、職業;第三,高富帥有才華。
金蘭殊當時覺得這就是自己,現在一想,劉易斯他……他也出了櫃呀,也是這個同行,至於高富帥有才華……哼,這劉易斯雖然遠遠不及自己帥氣才華,但也算沾點邊兒吧!至於,高和富,這也是實打實的,金蘭殊再不喜歡劉易斯,也無法否定。
金蘭殊冷哼一聲:“你和他只是泛泛之交?他這麼幫你?”
“我說了,那就是他隨手拉一把,不費力氣的。像他那樣家學淵源的,見死不救才於理不合吧!”
金蘭殊又氣:“你又誇他!又誇他!”
宋風時見金蘭殊不是玩笑的,彷彿是動了真氣。宋風時雖然不明白,但也連忙搖頭,說:“沒有誇他,只是隨口一說。”
金蘭殊又說:“你和他很熟悉?”
宋風時便道:“不熟、不熟。”
金蘭殊勉強相信,又道:“你以後再不許和他私下見面了。”
宋風時氣笑了:“憑什麼呀?”
“憑什麼?我現在還使喚不動你了?”金蘭殊道,“你就是該聽我的!你自己不謹慎些,再惹些閒言碎語的,我也救不了你!還是說,你是真打算從我這大金庫跳過去他那小破公司做事?那就當我沒說過。”
宋風時聞言一怔,確實想到自己的確應該注意這個距離。但為什麼金蘭殊這麼說出來就叫他聽著那麼不舒服呢?這金蘭殊一張嘴,就是能把有理有據的話說得跟無理取鬧似的。
宋風時勉強點頭,但心裡實在不愉快,給金蘭殊一個大大的臉色。
金蘭殊見狀,只以為宋風時不捨得劉易斯呢!
這就更氣了,氣了也沒辦法,總不能打宋風時一頓吧,罵也不好下嘴的。
故而,金蘭殊摁住宋風時就是要幹。宋風時也氣鼓鼓的,推著他說:“你還能幹呢?”
“怎麼不能幹?”金蘭殊自認是個“特別能幹的男人”也就是“特別能幹男人”,“你不能了是麼?”
男人,當然不能說自己“不能”!
二人心中俱是有氣說不出的,摁住對方,往死裡幹。
真真一晚上的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宋風時和金蘭殊帶著一股怒氣去幹,幹得比平常都暴烈些。
完事之後,金蘭殊覺得神清氣爽,又看宋風時,覺得越看越可愛,也不生氣了。只說,那個劉易斯什麼玩意兒,能像我這樣把宋風時oo又oo嗎?能讓宋風時oooooooo嗎?不能夠吧!那個氣個什麼呢!
而宋風時則是腰痠腿疼,見金蘭殊神清氣爽眉目間還帶點得意之色,那宋風時就更氣了:這個臭渣男!就知道幹!
宋風時心慌氣悶的,看了一眼時鐘,更是頭暈。
金蘭殊卻道:“你就在我這兒安心睡覺,腰是不是酸呀?明天起來去大陽臺泡個溫泉。保管你就好了。”
宋風時卻說:“我的房間可沒有帶溫泉的大陽臺。”
“你就在我這兒歇著,可以了。”金蘭殊一邊揉著宋風時的腰,一邊說,“也別跑來跑去了啊。”
宋風時眯著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又覺得不妥:“那可以麼?你明天不出去?”
“我明天出去啊。”金蘭殊笑了,“你以為我像你那麼閒?”
宋風時卻說:“我一個人睡這兒也行嗎?”
“行,怎麼不行?明天我自己和瑞克出去,不帶歐文。”金蘭殊說,“你也可以使喚使喚歐文,叫他幫你跑腿買吃買喝的。免得他整天不思進取。”
“他還不思進取?”宋風時都替歐文叫屈了,“他很努力了!”
金蘭殊捏了捏宋風時的鼻尖,說:“努力和進取不是一件事。”
宋風時想了想,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