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一層什麼呢?
作者有話說:這幾章寫了比較多金媽媽的事情,還有點怕讀者覺得婆婆媽媽呢……但還是覺得要寫一寫金蘭殊的成長。 接下來,就是宋風時和金蘭殊的感情問題了……宋風時也不能一直做埋在沙子裡的跟蹤狂啊。ps:《囊中錦繡》今天也開更了,有空可以去瞅一眼。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未能接通……”
金蘭殊長吁了一聲,掛了電話。
不過十分鐘後,金蘭殊就收到了簡訊息:“傅丞:不用打給我。”
金蘭殊發了資訊:“你是在忙?”
傅丞答:“是有一點忙,但主要還是不想接你的電話。”
金蘭殊咬了咬牙,瑪德,這個人懂不懂禮貌?
傅丞倒是一個態度明確的人,“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金蘭殊也發現了,傅丞和他在這一點上很相似,做好了決定之後就是非常決斷的。
傅丞的決定就是不讓“雲想”上巴黎時裝週官方日程。
金蘭殊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低三下四、死纏難打地來乞求來自傅丞的垂憐。
因此,金蘭殊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摁了幾下手機,給傅丞發了一條資訊:“你會在巴黎看到‘雲想’的釋出併為之驚豔的。”
金蘭殊將手機放下之後,便透過內線電話召喚了宋風時。
宋風時到了總裁辦公室之後,便看到金蘭殊若有所思地盯著手機。
宋風時笑笑:“金總,怎麼了?在等誰的迴音嗎?”
“算了,”金蘭殊十指交纏在胸前,神色很自在,“傅丞的拒絕已經很明顯了!我已經不指望了!”
傅丞……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宋風時的心還是跳快了兩下。
宋風時明明知道金蘭殊和傅丞其實是普通的生意夥伴——明明,他每一次去窺探這兩個人,都是得到與他想象相反的結果——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在意。
他忍不住去在意傅丞的優秀,也忍不住在意金蘭殊對傅丞的與別不同。
是的,他覺得金蘭殊對傅丞很不一樣。
金蘭殊會等待傅丞的電話呢,如同一個戀愛的少女一樣。
金蘭殊會忍受傅丞的冷言冷語呢,如同他忍受金蘭殊的一樣。
或者,他妒忌的是這樣一種不對等的狀態吧。
他妒忌傅丞可以讓金蘭殊放低姿態這一件事情。
而金蘭殊其實也解釋得很明白,他對傅丞的態度是很好,完全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傅丞每個月送幾百上千萬還沒脾氣,要這都對他態度不好真應該被雷劈。
宋風時也覺得自己怎麼可以妒忌錢呢?
錢是個好東西啊!
誰跟錢比,那都不是個東西!
說起來,宋風時有這個工資發,也靠的是傅丞呢。
宋風時卻忽然想起鄭秋淑問的“為什麼你們以‘金總’和‘小宋’相稱,聽來就像是老總和司機”。鄭秋淑所說的,他和金蘭殊就是老總和司機,就是有階級感。金蘭殊就在臺階之上,宋風時就那樣仰望著他,像個臣子一樣馴服,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這樣的不平等,宋風時一開始就接受了的。
金蘭殊平常的壞脾氣,和偶爾的好心情,都是宋風時的“求仁得仁”。
宋風時沒來得及苦澀,就要趕著去開會了。
金蘭殊拍了拍宋風時的肩膀,說:“發什麼愣!叫全世界來開會!現在不用幹活嗎?”
宋風時點點頭:“是的,金總。”
會議的主題很簡單,就是他們的時裝釋出主題,這個系列將登陸巴黎時裝週,所以相當重要。金蘭殊將這個系列交到程錦的手上。
程錦非常欣喜,回答:“我一定會努力,不負眾望的。”
瑞克卻擰眉,說:“可是……我們不是拿不到巴黎時裝週的官方位嗎?”
曹大頭卻說:“巴黎時裝週嚴格上來說是一個周,不是一個位!那是一個時間的概念,不是一個人空間的概念!”
瑞克皺眉:“你的意思是……?”
“誰規定我們不能在那一週去巴黎辦展呢?”曹大頭回答,“只要我們在那個時間點去巴黎開了個時裝秀,再發發稿子宣傳宣傳,那一樣等於參加了時裝週啊。”
瑞克眉頭大皺:“那不等於是蹭熱度的‘野雞展’?這樣真是會自降身價的!”
曹大頭不以為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