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委屈。姜梓泉知道唐久回去相親的訊息,她還奇怪相親竟然用了一週的時間,沒想到是不好意思以光頭形象露面啊。故作正經的說道:“光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你拿下來我看看。”唐久那也是和姜梓泉很熟悉的關係了,心知她又要用毒舌毒害自己受傷的心靈了。“噗”“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和那個相親的物件真的沒戲了?”或許是自己有了愛情,就恨不得身邊人也都是成雙入對的。她倒是全然忘了自己追個人老費勁了。“那姑娘長得還不錯。文文靜靜的。”唐久回想了一下“就是有點黑。見我當時光頭,直接說我是不是得了重病化療沒了頭髮的?我一聽給我氣的,直接拍桌子走人了。光頭咋了,光頭就不配擁有愛情了?”唐久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漲紅著一張臉說了好長時間,姜梓泉 姜梓泉忍不住笑笑,絲毫沒有改變別人性取向的慚愧, 眯著眼睛道:“那行啊, 我認識的帥哥也很多, 給你介紹一個, 老師這職業怎麼樣?”。沈玉墨聽到老師, 笑問道:“你還認識其他老師啊?”唐久翻了個白眼,看不清楚兩人的神色, 哼唧道“我就說說。”“你別說,我就覺得沈老師的那個叫許耀的同事長得不錯。”姜梓泉摸了摸鼻子, 又打量了一下唐久, 思考了一下可行性,興致勃勃的說道:“人溫柔, 雖教的是物理,但也很浪漫,條件也不錯。考慮一下。”沈玉墨不知道姜梓泉什麼時候和許耀那麼熟悉了, 誇獎的話張口就來,心下便有些不舒服。唐久想了一下, 點了幾下方向盤, 疑惑道:“就是那個你一見面就說不記得名字的那個男人。”姜梓泉覺得自己的後槽牙疼,她發現旁邊的沈老師正皺著眉頭看自己, 斟酌道:“那我怎麼會不記得他的名字呢?沈老師的同事啊?我見一面就記得了。”沈玉墨的神情更嚴肅了。“不過啊,老闆。”唐久神色有幾分得意,調侃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是在上面的那一個。”姜梓泉愈發覺得許耀配給他合適了,好好治他的那張嘴, 又咳嗽了兩下,示意他沈老師還在這裡,不要隨意開車。沈玉墨聽了只是面色有些微紅,不搭理他們,假裝看向窗外。唐久則是以為自己口舌上終於勝了自己的老闆,愈發高興起來:“老闆你在咳嗽也掩蓋不了你連沈老師都壓不了的事實。”“咳咳。”姜梓泉是真的咳嗽起來了,伸腿略微蹬了蹬他的椅子,面上也發紅起來,再看沈玉墨也是低著頭,臉像是要滴血一樣的紅,手還不自覺的纏繞在一起。姜梓泉湊近了她,伸手摸上了她發紅的耳垂,明顯的發覺她的身子一僵,斜了自己一眼,在她耳邊嘀咕道:“我是不介意你壓我了。”沈玉墨的身子更僵硬了。“老闆你說的以前好像是你壓的沈老師一樣。”唐久嘖嘖了兩口,作為大齡單身狗,愈發不怕死的說道。“唐,久。”姜梓泉壓抑著怒氣,念名字都是一頓一頓的,嚇得唐久背後一涼:“扣工資。”唐久這才算是慫了,安安靜靜的把人送回了家,又把東西給幫忙卸了下來:“老闆,我就走了。”“嗯,晚上我不去店裡了,明天再去。”姜梓泉擺擺手,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就讓他走了。沈玉墨把花擺在了自己的臥室裡,又看了看送的那壇酒,想了一下準備放到書房去,還沒碰到東西,姜梓泉也過來拿了,眼疾手快的從她的手下奪走了那壇酒。“我拿著吧。”姜梓泉訕訕的摸了摸酒的紅紙,對上沈老師疑惑的眼神她還真的有點慌。沈玉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酒,想到昨天才喝了那麼一點就醉了的姜梓泉,有點擔憂,抿抿唇:“最好還是少喝點酒。”“嗯嗯。”“我去做飯,你要吃點什麼東西?”沈玉墨把披散的頭髮攏了攏,嘴裡噙著發繩,迅速地紮了個丸子頭,又把發繩綁了上去。還沒紮好,就覺得嘴上一涼,碰上了個軟軟的東西。這個吻真的是蜻蜓點水,姜梓泉舔了舔自己的唇,拍了拍還瞪大著眼睛看她的沈老師:“隨便做點吧。”沈玉墨被她拍的回神,兩人親吻的次數雖說不多,這麼突然的還是第一次,猶如干涸的裂谷突然碰到了清涼的小溪,讓她覺得分外的沉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