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去早已忘懷,從不是在騙你。”“你如濃烈隱約風火,是我心尖搖曳的花。”齊真託著腮,閉眼傾聽,唇邊是悄悄笑意。“倘若你在,一生熾熱永留心間。”……最後是封坦之的獨唱,是一首他出道的成名作品,沒有幾年的時間,尚且算不上經典,但也爆火遍大街小巷。齊真是聽了這首歌,才注意到他的。隨著男聲的收尾,語音顫慄不絕,全場迸發出熱烈的尖叫呼喊聲。封坦之拔出話筒,用很溫和的聲音說:“還有最後一首簡單的生日歌,送給今天生日的粉絲。”“願你一生安康,喜樂順遂。”生日歌這種東西,即便是封坦之唱的也沒什麼特別。但她還是很開心。齊真坐到喻景行身邊,沒有說話,只是悄悄握住他的手。他似乎沒什麼反應,淡淡看她一眼,眼底有剋制的柔情。彼此心中都明白。演唱會結束,情緒高漲的粉絲陸續散場。小姑娘坐在他懷裡,生澀又主動親吻他。男人沒有動作,戴著婚戒的手,只虛攔住嬌妻的腰肢。直到嬌妻有點吃力,喘息著要放棄了,喻先生才微笑著回吻她。親吻隨之變得激烈起來,她忍不住軟軟悶哼。她感受到成熟男人的身體變化,兩個人交握著手,纏綿親吻彼此,心中的柔情快要化開來。直到貴賓室的門被敲響,他們才分開。齊真嚇得臉紅撲撲的,裙子的蝴蝶結肩帶也鬆開,手忙腳亂繫好。喻景行冷靜閒適,穿得一絲不苟。進來的人是歌后章微,喻景行的圈內好友遊藺,和走在最後非常卑微的齊真愛豆。章微和喻景行年輕時候就認識,算是多年的好友。後來事業下滑,喻先生是她的伯樂。齊真也挺喜歡她的,坐在沙發上對章微點一點頭。她的唇紅潤潤的,一雙眼睛卻單純明亮,雙手托腮看著他們,有點害羞。雖然年紀太小,看上去和喻先生不匹配,但可以看見無名指上的婚戒,應該是他溺愛的小太太。章微笑起來,彎著膝看她,忍不住放軟了語氣:“好可愛呀,是你今天生日對不對?”齊真看了喻景行一眼,乖乖點頭。章微似乎想起什麼,看了喻景行一眼,怪異的笑了笑。遊藺比較冷,不太說話,看了齊真一眼,就把視線轉移了。封坦之覺得這裡他比較沒有說話的權利,打完招呼以後降低存在感。喻景行照慣例要請眾人吃飯,章微就車上游藺說:“你不厚道,我們倆好歹你認識十多年了,這麼幹脆想打發我們,和小朋友過二人世界啊。”封坦之:“我其實都可以。”只有齊真對他笑了笑。老闆娘亮晶晶看著他,滿眼都貼滿了十倍濾鏡。封坦之:“……”老男人捏著她的小手,看她一眼,她乖乖牽住男人的大手,低頭看腳尖。喻景行微笑道,溫和道:“請你們到家裡吃飯。”章微和遊藺擊掌。結果去喻景行的家裡,像是吃飽了狗糧。這套房子他們沒去過。喻景行不是海城人,但也不常住在京都,一般有空,會住在安靜清幽的城市度假。作為朋友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定居習慣。但現在發覺,過去多年悠閒灑脫慣了的老男人,很可能因為妻子的原因,會在海城定居。婚紗照製作出以後,進門最顯眼的牆上掛著相框。簡雅相框裡,小姑娘穿著櫻色的蓬蓬婚紗,抱著兔寶寶,坐在成熟男人腿上,閉眼被他親吻額頭,曖昧難言。雖然沒什麼特別的動作,但令人臉紅也是真的。章微:“你們婚紗照這麼刺激的嗎。”別人擺在客廳裡的,好歹是那種一本正經穿婚紗微笑的照片吧?書房裡,是喻景行妻子的單人相片。只有一張天真清純的側臉。她閉著眼,晚風中髮絲隨性散亂,陽光灑落,純粹美好的感覺。不過齊真很少去書房,所以也是今天才發現的。章微誇張的說:“og,我一直以為喻景行是單調無趣的老男人,誰想到老鐵樹開花了。”遊藺看著她,插兜冷漠道:“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不是個老女人?”然後被章微狠狠瞪了一眼:“是什麼讓你覺得你單身因為太忙?”她看了站在門邊探頭的齊真一眼,把小蘿莉捉過來,揉揉小臉,小蘿莉也乖乖的仰頭。她被人揉臉習慣了,只是不喜歡被狂摸,適可而止是可以接受的。章微尖叫:“好可愛啊。”章微在餐桌上吃菜,逗小孩,半開玩笑說:“考不考慮認我當乾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