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今天很不開心。&rdo;淺金髮色的青年本欲推開對方的動作被懷裡自家女友的話和語氣裡的鬱悶之意立刻中止了。&ldo;今天上午的時候,我本來想和你模仿《泰坦尼克號》那一張經典的圖在船頭拍一組照片,你為什麼拒絕我?&rdo;&ldo;還有,我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你的前女友宮崎小姐,你為什麼要繞開路走?難道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還害得我們迎面撞上跡部爸爸和跡部媽媽,你到底是何居心!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哼‐‐&rdo;不等降谷零反應過來,白崎曦就任性地把一長串問題快速砸了過來,鼓了鼓腮幫子,語氣鬱然,努力使自己的問話聽起來更有威懾力一些。把恃寵而驕這一成語的精髓詮釋得淋漓盡致。然而在有了男友濾鏡的降谷零看來,卻是奶兇奶兇的模樣,可愛到冒泡,完全沒有威懾力此等力量的存在。&ldo;沒有第一時間和你解釋清楚,讓你不開心了這麼久,是我的錯。&rdo;他稍稍掰正了自家女友嬌軟無比的身子,讓她更舒服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下頭,直直地凝望著她的雙眸,像是要望到她心底最柔軟的那一處,正了正色,極其認真地解釋道,&ldo;首先,《泰坦尼克號》真的很浪漫,尤其是他們在船頭那一幕更是經典中的經典,我非常能理解你想和我一起拍這一組照片的心理,我也很想和你共同演繹這浪漫至極的一幕。身為你的男朋友,這是我的榮幸。&rdo;&ldo;但是,&rdo;他抿了抿唇,話鋒一轉,&ldo;大跡部號和泰坦尼克號不一樣,它的船頭欄杆的設計是沒有可以放腳的地方的。也就是說,要想拍到一組類似的照片應該要直接踩到欄杆之上,而這樣做危險係數太大了。&rdo;&ldo;我絕不會讓你涉險半分。&rdo;懷裡的少女聽到這兒眉目之間的柔意已經頓顯了,但她還是傲嬌地嘴硬道,&ldo;那接下來的問題呢?&rdo;&ldo;說了多少次不要再糾結於過去的事兒了,真是個小醋罈子。&rdo;降谷零輕笑出聲,用手颳了刮自家女友的鼻樑,完了還情不自禁地捻了捻指尖殘留的絲滑柔意。不過這還是可以理解的。換位思考,正如他之前見到越前龍雅便迫不及待地宣示主權的心態一般。&ldo;我不是見到宮崎就繞路走。&rdo;接著,淺金髮色的青年笑意微斂,鄭重地解釋道,&ldo;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你有印象吧?那是她丈夫,名字叫迪諾&iddot;加百羅涅。&rdo;&ldo;你的意思是‐‐&rdo;白崎曦頓了頓,接著有些驚恐地問道,&ldo;你看上她丈夫了?!&rdo;降谷零頓時一噎,扶著額頭無語了一瞬,接著用力掐了掐自家淘氣的女友的腰以示懲罰。&ldo;不是不是‐‐是我說錯了。&rdo;被掐中敏感點的白崎曦瞬間一個激靈,只得繳槍投降,乖巧下來了。&ldo;迪諾他身份不簡單。&rdo;降谷零點到為止,他可不希望自己女友知道太多這些暗色調的事情,&ldo;基於你的絕對安全,我不希望你和這些有太多交集。&rdo;曾經一次又一次的危急關頭,他已經害怕失去她太多,太多次了。而現在他可以主權明確地,光明正大地把她容納進他保護的羽翼之下,定要把圍繞在她身邊的所有潛在的危險都盡數扼殺在搖籃之中!經他一提醒,白崎曦這才想起來迪諾的身份是黑手黨,雖然和阿綱一樣都是善良的人,絕對不會傷害她。但是,她到現在還沒有和他說自己知道他們身份的事情,因為自家男友一直很介意她和他們之間有牽扯。畢竟作為正義化身的公安警察,和明面上代表邪惡勢力的黑手黨是完全勢不兩立的。&ldo;至於迎面遇上伯父伯母,我承認我的確有私心。&rdo;降谷零挑了挑眉,繼續認真地解釋著,&ldo;我想盡快宣示我的主權,可以讓他們放心地把你交給我。&rdo;&ldo;這樣他們就不會帶你去認識別的富家子弟了。&rdo;在去餐廳的路上,前方是和跡部景吾一同巡視著遊輪的一對夫婦,優雅大方,氣質卓絕,所以這對夫婦必然是跡部財閥掌權者和其夫人,即跡部景吾的父母,自家女友白崎曦的監護人。而回過頭來的後方不遠處,則是宮崎彌生和她的丈夫,身份為義大利黑手黨加百羅涅家族的十代首領迪諾&iddot;加百羅涅。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權取其輕。比起面臨見家長的隱形修羅場,那肯定還是她的安全為重。而且,擇日不如撞日,時機也接近成熟了,他正好可以在他們面前刷刷存在感,宣示下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