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黑暗騎士一旦開始天天吸小糖包,慾求不滿的程度就大大提高,每天晚上的夜巡也更加暴力危險。
迪克都忍不住嘀咕:“阿福,你要不要想個辦法?我感覺他不是很行♂。”
阿福:“……”
……少爺你懂得太多了。
迪克倒也沒有胡亂揣測。
昨天晚上,哥譚依然按時按點迎來了它的騎士,蝙蝠俠看起來一切如常,面罩下的臉沉穩冷靜,開著蝙蝠車執行暴力城管工作。
太如常了,以至於他還以為,今晚跟喬沃德約會的那個不是他爹。
小羅賓滿頭問號,最後只得出了兩個結論:
……沒搞定。
…………他爹不行。
蝙蝠俠夜巡時經過犯罪巷,放下用白緞帶扎著的玫瑰,沉默地站了一會兒。
羅賓也陪他站著。
然後聽見他說:“我想訂立一個新的規則,羅賓。我覺得我們每一年都可以請哈伯德來家裡,為我們畫一幅家族油畫。”
哈伯德是布魯斯的朋友之一,一個出名的畫家。
他說話時,聲音很緩和,倒是不太像那個雷厲風行的哥譚騎士了。
小羅賓還是滿頭問號:“?行啊,反正我沒意見。”
早餐桌上的對話,被兩人下樓梯的聲音打斷了。
話題裡的兩個主人公姍姍來遲。
布魯斯給小醫生拉開椅子,落座時親親他的臉蛋,喬沃德看起來挺鬱悶,抱著腦殼不給他親。
阿福和迪克閃電般交換了一個眼神!
不過好在小醫生本質糖包屬性,抱了會兒腦殼,又心軟了。
他悄悄把椅子搬得離大蝙蝠近點,趁其他兩人沒看到,回了布魯斯一個啾啾。
喬沃德一晚上都沒睡好,他面板白,眼底下的青黑就更明顯了。
打死他也沒想到,“治療”的最初階段,會那麼難受。
而且他說過,不想讓布魯斯憋得不舒服,可他總覺得,負責“治療”的布魯斯,好像比以前受折磨了……
又一個準備“治療”的晚上。
喬沃德自己在家裡洗好了澡,換好睡衣,抬腳一跨音爆通道,就到蝙蝠洞來了。
他的心情挺羞澀興奮,但又莫名鬱卒。
估計又要難受一晚上了……
喬沃德踢著拖鞋跑到樓上,剛好撞上結束籌款晚會、坐車回來的布魯斯。
男人扯鬆了領帶,把剎不住車撞進來的小糖包,直接丟床上去,看著他在床上哇哇叫著彈了兩彈,拖鞋都飛天上去了。
布魯斯今天剛跟畫家約了時間,看見送上門的小糖包,明顯心情很好。
他直接壓了上去,握著小男孩的腳踝,從白嫩的小腿一路親進寬鬆的褲管裡去。
喬沃德一條腿被他舉著,底下一片涼颼颼,羞得他使勁想把腿合上。
正半真半假地掙扎,男人眼神一暗,手託上了肉乎乎的小屁股——
手感有微妙的不同,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布魯斯:“你……”
男人喉結滾動著,幾乎咬牙切齒擠出那句話:“沒穿內褲?”
喬沃德被他盯得頭皮發麻,趕緊小聲解釋:“今天不是治療日嘛……”
就大蝙蝠那種治療方式,穿內褲每次都勒得他疼,乾脆不穿好了。
布魯斯面無表情地凝視了他一會兒,發現他雖然很羞澀,但確實是像說的那樣想的——
……於是蝙蝠俠確定了。
他的小男孩光著屁股爬上床,就是為了謀殺他。
喬沃德的身體敏感度很高。
布魯斯高超的前戲技巧,頗有種無用武之地的尷尬。
男人吻著他,手剛走過一遍全身,他身上能立的地方就都顫巍巍立起來了。
喬沃德在大蝙蝠懷裡哼哼唧唧的,含著水的藍眼睛要睜不睜,鼻尖臉頰和嘴唇都顯著潮紅,明顯是一副被擼舒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