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一把抓住身上撩火的爪子,沉聲道:“誰不想要你了!瞎想什麼呢!”
嶽綺羅狡黠一笑,就著他的手又往上蠕動了一下,十分無賴道:“那我要抱抱!”
沈夜凝著嶽綺羅撒嬌意味的眼,認命的嘆了口氣,想他可是另三界驚恐的堂堂夜尊,如今卻被一個小妖精吃定了,偏偏打不得罵不得,還要一個勁兒寵著,十分憋悶。一手攔腰,一手扣頭,來了個纏綿悱惻的吻。嶽綺羅眼縫一彎,竊喜這一套流氓手段終於成功!
沈夜帶走侵略意味的瘋狂咬著她的唇,雙手熟練的剝下身上女子的衣裳,不斷的在光潔的背上游走,似乎在尋找著發洩出口。一欺身,兩人便轉換了位置。
沈夜變身兇殘小狼狗,從唇吻到脖頸再到鎖骨,留下一串暗紅的草莓印。嶽綺羅覺得脖頸一通,想也知道沈夜做了什麼,抬手按住他的額頭,制止住他的行動,十分煞風景的道:“你有沒有聽過小草莓能把人吻死……”
“少廢話!”沈夜蠻橫的拿下額頭上的爪子,繼續展開攻勢,動作霸道而粗魯,但卻沒有再種草莓印了。
溫香軟玉入懷,再有什麼氣也早該散了。
天亮以後,嶽綺羅先行睜了眼,回想起昨晚一陣甜蜜。伸出小手在他光潔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沈夜被擾清夢,不開心的咂咂嘴,翻了個身變為平躺。嶽綺羅抿著唇,小手一路向下。待那人有了反應,嶽綺羅支起身子,直接跨坐沈夜身上。沈夜皺著眉頭,睜了一條眼縫,帶著清晨的沙啞與慵懶,問道:“你幹什麼?”
嶽綺羅像個地痞流氓道:“昨夜夫君是吃飽喝足了,妾身還沒有呢!不如小面面再讓大爺樂呵樂呵?”
沈夜困得不行,剛欲張嘴就被一張小嘴堵住。幾下之後,沈夜的火又被嶽綺羅撩了起來,想翻身卻被身上的人按了回去。
這次是嶽綺羅掌握了主動權。
待天大亮,嶽綺羅和沈夜都回了房換衣服。嶽綺羅看著鏡中的自己脖頸處的青紫,大吼一聲:“沈面面,我要剁了你!”
風波(二)
陽光明媚的好日子,最是適合好友一起出行,飽覽沿途風光,品嚐人間歡樂。
小丁貓和沈巍趙雲瀾夫婦早早的就離了梓州,去了嶽綺羅的故地――文鎮。這是當年的叫法,如今叫什麼三人不得而知,只知豬頭山往東二百里便是此地。小丁貓聽嶽綺羅說過,文鎮雖離京都甚遠,不過極為富庶,就是當年朝廷動盪之時,文鎮百姓也是安居樂業,並沒有受太多幹擾。而嶽綺羅之所以叫嶽綺羅,是因為她也做過一段時間的人。投身的正是當年從京都遷過來的岳家。
嶽老爺在朝廷是個文官,權勢不算太大,但家世清白,世代為官,頗受受人尊重,只可惜在紛紜中站錯了隊。新帝頗為不滿,卻顧及岳家家世,只能將嶽老爺舉家外調的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嶽綺羅是岳家的小女兒,上面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哥哥,可惜姐姐出嫁得早,哥哥又一心從政,父母的心思都在其上,況且嶽綺羅心高氣傲,覺得沒必要討好所謂的兄姊,又不像普通人一樣忘記前塵,故此打小便總說些大人們聽的駭人的胡話,嶽綺羅也因此並不得寵愛。
後來嶽綺羅被封印豬頭山,文鎮發生的事,她也不清楚了。
三人本就打算一路上玩玩樂樂,走走停停,並不著急趕路,只要天黑之前趕到文鎮就能尋個客棧安頓下來。到了傍晚,三人才到了文鎮不遠處。
路遇一個樵夫,瞧著衣著華貴的三人慾往文鎮方向去,幾欲開口,都沒有說出聲來。還是沈巍心細,注意到了樵夫欲言又止的神態,湊近問道:“老人家,您有什麼事嗎?”
樵夫眼看沈巍彬彬有禮,倒不像是城裡那些瞧不上下等人的貴人,莫名的打心裡覺得尊敬,終於把胸腔裡憋的話說出了口:“三位相公可是要去那個方向?”
沈巍迎著樵夫手指的方向看去,笑道:“正是,我們正想去文鎮一遊。”
樵夫晃晃手:“去不得!可去不得!”
“大爺,怎麼就不能去那兒?”趙雲瀾問道。
“那裡不是什麼文鎮,或許以前有這種叫法吧,不過我們都稱它為鬼鎮!那可是個鬼城,可去不得。三位相公還是聽我老頭子一言吧!”
沈巍和趙雲瀾對視一眼,鬼鎮?怎麼會這樣?
沈巍拱手道:“多謝老人家的提醒,天色不早了,您還是快些回家吧。”
待樵夫的身影漸行漸遠,遠處的小丁貓才走近道:“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趙雲瀾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