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滋味稱不上好,外型太粗糙,味道的調配又過於甜膩。不過如果只是用來填飽肚子和補償體力,倒也十分適合。
兩三塊半個巴掌大小的糕點下肚,已飽了七八成,她又喝了一杯茶去膩後,坐著坐著便開始有些睏乏,起身洗了臉,又端坐了兩個多時辰,既不見來鬧洞房的人,也不見新郎官的蹤影。
屋外鬧哄哄的聲音已經消停很久了,除了零零落落的響起幾聲吆喝聲外,周圍恢復了夜的寧靜。
裴曉蕾放下手中這本已經翻看了一大半的書,想了想,便提著裙襬出去。
屋外的村民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主桌上的幾個男人,七倒八歪的趴著,周圍的酒罈碗筷灑了一地,其中一個已經喝得滿臉漲紅青年男子,高舉的一個大碗咕嚕咕嚕的倒水似的往嘴裡灌酒,嘴裡還含糊的念道:“臭小子,我就不信贏不了你,鬧不到這個洞房!”這個男子,裴曉蕾認得,就是先前說要幫她出山送信,後來一見到她就跑的那個不守信用的傢伙。
原本已經趴在桌子上的行文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拍桌子,舉起一大壇酒,大聲道:“好,我們繼續喝,今晚不醉不歸!”說完就要站起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