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低著頭,走了進去,裡面的服務員要了他的房卡,愣了一下說:“剛才是你嗎?好像個子比你高啊?”
陳楚眼睛轉了轉明白了,心想開房的肯定是楊秘書了,這種事,也只有手下秘書來做了。
不僅笑了笑說:“那是我哥。”
隨後拿了鑰匙開了房間。
裡面卻是乾淨整潔,床的中間鋪著長長的天鵝絨的白色長毛地毯,床很大,而且帶著獨立的淋浴跟衛生間。
陳楚進去後把門關嚴,隨後開了手機,心中不由得一陣忐忑,成敗一舉了,不過他又笑了,心想自己還是個男人麼,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都開始了,就別畏首畏尾的了。
正在他思慮之時,電話響了,陳楚還是有些手忙腳亂的,響的是劉縣長的電話。
陳楚閉著眼睛,停了一會兒,這才接。
“喂,劉縣長,那個,柳冰冰母親的醫藥費現在匯進去麼?”
陳楚輸了口氣,還以為是派出所打來的呢!嚇壞了。
“嗯。”陳楚怕露餡只嗯了一聲。
“好,劉縣長,五萬我馬上交給醫院……”
楊秘書說完掛了電話。
陳楚撥出口氣,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陳楚心又跟著懸了起來,見電話的來電顯示是‘冰冰……’
麻痺的還冰冰……
陳楚長舒口氣,清了清嗓子,學著劉縣長沙啞的成熟口音,接聽電話說道:“喂……”
“劉縣長,我想好了……”過了半天,柳冰冰的聲音才哽咽的傳了進來:“可以……”
“好。”陳楚只沙啞的答應了一聲,心跳更加快了。
心想麻痺的,死就死了,要是真能成,自己上了柳冰冰,死了都行。
不過怎麼上?柳冰冰見到自己不是劉縣長……
陳楚眼睛轉了轉,馬上開始琢磨起來……
柳冰冰此時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她很無助,命運有的時候是無法抗衡的,都說改變命運,真正改變命運的人,也是要先被命運糙了無數次的。
比如成吉思汗,靠著老丈人起家,又認了一個乾爹,受了多少屈辱,被命運糙了多少回,才成霸主,比如鄭成功,是個太監,事實就是事實,小弟弟沒了就沒了,被命運糙了就是糙了。
柳冰冰此時也是如此,這是她唯一的出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著急用錢的時候親戚朋友一個個冷冰冰的雙眼,見死不救的冷漠和有事相求時候的百般討好,就像是變換中的臉譜一樣快。
人性險惡,這是她大學馬上要結束步入這個社火的第一課,她才知道,真實的社會並不是書本上的那樣乾淨純潔美好,而真正的官場都是利益,都是肉慾的不停的交換,是自己太單純了?還是這個人世的文明根本就沒有改變自然界弱肉強食的法則。
而自己卻要在更陰險卑鄙的官場上想找到自己一翻作為的淨土,能力?呵呵……說能力的人是多麼的荒唐可笑……她現在才明白,官場比自然界還黑,吃肉不吐骨頭,而且再堅硬的傲骨也能被官場這個強大的胃口消化掉……
……
柳冰冰擦乾眼淚。
看到比家馨在夜晚中妖媚的霓虹閃爍的牌匾燈光,靜靜的掏出房卡走了進去。
她已經麻木,她知道眼淚不解決問題。
柳冰冰敲響了房門,裡面有一個發鼾的聲音說道:“進來,把門關上……”
輕輕的推開門,屋裡光線有些暗。
柳冰冰不禁嘲笑,不就是想得到我麼?費了這麼多的心機,不就是那點活塞運動麼?她忽然又哭了,淚水滑落,又堅強的忍住悲聲。
隨後關嚴了門。
嘲笑膽小的縣長還怕見到自己麼?
她靜靜的走到床頭,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哼……”柳冰冰此時無言無語,來的時候她換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此時踩在長長的白色天鵝絨的地毯上,隨後踢了兩腳,高跟鞋落下。
她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站在天鵝絨的地毯上,白色絨毛淹沒她的秀美的腳掌。
柳冰冰目光呆滯,貝齒咬著紅紅的下唇,修長的雙手放在胸口,平復一番,開始窸窸窣窣的解開衣服釦子。
她高高的仰著美麗的脖頸,像是一隻聖潔的天鵝,外面的披肩脫掉,她兩手抓住兩邊背心的衣袂,隨後仰脖把背心脫了下去。
陳楚只爬著門縫看到她光潔的白皙如玉的美背。
下面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