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亦是落筆遒勁,比劃生風了。
陳楚心想這要壞啊!
這樣下去自己寫的肯定不如他了。
這書法跟功夫差不多,需要天賦,需要筆鋒,更需要琢磨領悟,而最重要的便是功底了,這薑還是老的辣,這老傢伙幾十年的書**底自己還是比不了的。
這時,韓大家亦是冷笑一聲道:“陳楚啊!你看清楚啊!我現在教你寫字,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字,什麼叫做無知小兒……”
呼呼……媽的!陳楚心裡罵了一句。
嚴大家寫第三個無的時候還寫上了繁體字那樣比劃就多些了,陳楚知道,他這是在故意的裝逼賣弄了。
當嚴大家寫到一半的時候,陳楚嘴唇微動,用腹腔出聲道:“嚴大家,不知道我上次給你擺的那個棋局你解開沒解開?”
其實,每個人用腹腔都可以發出聲音的。只是發出的聲音不倫不類,特別討厭。
嚴大家正寫在興頭上,被這句話打擊的面紅耳赤,就像在後面乾的啪啪啪的乾的正爽的時候,那身下的女人回頭才發現原來長鬍子的男人。
這個噁心勁不用提了,而陳楚這句話不亞於五雷轟頂。
“你……”嚴大家的筆墨頓住,本來行走如風一下像是瘸腿了似的,手都跟著哆嗦起來了。
“嘖嘖嘖……嚴大家,別你我的了,解開沒有啊?解開了就說解開,沒解開就說沒解開唄?你看你這表情,就跟臭無賴耍流氓似的,哪有一點大家的風度啊?嘖嘖嘖,你還是好好寫字,我不打擾你,別字寫不好,說我干擾的就行……”
嚴大家醒悟過來,一看完了,這無字天下的‘天’字算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