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馬華強這幫人知道近道,每次要是走大路得十多里,要是走近路也就五六里了。
眾人在荒草墊子裡往前走,果然看到了依稀的小柳莊了。
人一多,有說有笑的,吹牛的人也多,也感覺不出累,並且感覺這些人一起去幹架,都熱血沸騰的,就連王偉都躍躍欲試,半大小子收到底都有一顆躁動的心,十六七歲的年紀,都願意得瑟,也是一個不服不個的願意表現。
一行人呼呼啦啦的就進了小柳莊,就跟土匪進村子似的,村裡人都老遠的躲著,這一大幫人,不管咋說,這氣勢就先壓人一頭了。
剛到村裡,就有人引路了,那人不是別的,正是賣豬老頭兒的兒子,直接引路到劉老七家,那殺豬的叫劉老七,兄弟八個,現在一聽兄弟七八人像是笑話。
但是上一代人,毛爺爺那時候講究的是人多力量大,所以往死生,一家七八個孩子的不稀奇,十幾個的都有了。
這一家兄弟七人,靠著殺豬販馬為生,農村人把這些人叫做驢馬爛子,意思就是倒騰牲口的,沒啥是好人,經常強買強賣欺負人。
那賣豬兒子已經打聽好了,劉老七說是去他老丈人家了,等邵曉東陳楚一行人到劉老七老丈人家,陳楚傻了,我靠!這***不是王紅梅家麼!
陳楚明白了,早就聽說王紅梅要定親,要定親的,我糙!就***嫁給劉老七啊!
雖然陳楚不喜歡劉紅梅,但是兩人畢竟發生了關係,那大白屁股要是嫁給劉老七可夠屈的,劉老七二十八了,比王紅梅大了整整一輪十二歲。
這要是以後過日子,王紅梅可有的受了,陳楚腦筋跳起多高,而邵曉東碰碰他說:“兄弟,別激動,這事兒是夠氣人的,但你這麼激動容易惹禍!”
邵曉東跟那殺豬的兒子說:“剩下的錢呢!給我,你可以走人了!”
“不行!我得看著他捱揍!”
“行!小子有種啊!”邵曉東接過了錢,看也沒看,直接塞進懷裡。
這時,劉老七已經聽到風聲了,拎著一把鐵鍬就出來了。
而且這小子手裡還拿著電話,在找他的哥們兄弟啥的。
陳楚身後的馬小河就要拎著棒子往上衝,邵曉東忙搖搖手,示意不要動,隨即讓眾人退後。
邵曉東站在中間喊道:“劉老七,別幾把裝牛逼!有本事咱出來打,別砸爛別人家的東西……”
邵曉東懂得這個,真要是砸人家東西性質就變了,人家說你搶劫都夠線。
他混,或者說凡是混的人,甚至比警察都懂法,混不明白的都混進去了,混明白的,都是壓著法這條線混的,就是在河邊轉,還就是不溼鞋,這混也是一門藝術……
劉老七揮舞手裡的大鐵鍬罵道:“糙尼瑪的小逼崽子們!尼瑪的毛都長齊了麼!下面黑了嗎!還***跟我鬥!老子劈死尼瑪這幫畜生!”
他說著話,還是跳了出來,農村的牆頭都不高,跳出來之後,邵曉東讓人眾人後退,隨後喊道:“亮傢伙!”
這幫人把手裡的片刀棒子都亮出來了,不過劉老七根本沒怕,拎著鐵鍬就掄過來。
邵曉東擺手讓大夥再撤,隨後皺了皺眉,忽然喊:“收傢伙,撿磚頭!”
四五十人開始在地上撿碎磚,農村磚頭沒那麼多,不過石頭卻是不少,還有土拉卡,劉老七衝過來,邵曉東便一揮手,這些石頭,土拉卡一起朝他咋過去,只砸了一輪,劉老七就被幹倒了。
腦袋已經被砸的出血了,胳膊腿都腫了,邵曉東一揮手上去七八個小子,衝著他的肚子叮咣的就是一頓亂踢亂打,這時看到馬老七的兄弟拎著刀衝過來了。
邵曉東再讓大夥撿石頭砸,馬老七兄弟也撿石頭回擊,一時間漫天的飛石頭,馬小河後背都挨著一下子。
邵曉東拉著陳楚說:“低頭,貓腰,往牆根躲!”邵曉東躲在牆根那指揮,老馬家這哥們七個被石頭砸的滿身通紅的,都掛彩了,而邵曉東這幫人也有被石頭砸出血的。
邵曉東最後才喊:“往上衝,圈踢他們!”這幫人呼呼呼的往上衝了,也沒怎麼打,四五十人幾個扯一個,就把老馬家這幾個哥們都幹倒了,隨後一頓又踢又踹,手上的傢伙都沒用上。
但這都夠嗆了,邵曉東見差不多了,這才扯過被人按住的馬老七罵道:“麻痺的服不服!”邵曉東說著拎起片刀衝馬老七腦袋就是一刀,不過看著刀砍的挺狠,落下去力量不中。
“我糙!服了!別打了!”
邵曉東罵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