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桃的屁股被五指掐得陷落,她叮嚀一聲,臉色更紅潤,兩隻小手攔住陳楚脖子,也回應的跟陳楚親吻著,兩人舌頭纏繞在了一起,互相吸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陳楚堵住她的嘴,直到親的嘴唇有點麻木,這才想起這是在大白天了。
外面還有季揚金星在呢,咋就跟季小桃進房間弄這事兒來了,先應該跟季揚打個招呼才對。
這次,陳楚這個大色狼先鬆開了小桃,而季小桃卻亦然被他撩撥的慾火焚燒,而且這幾天一直在擔心他了。
季小桃的身子軟綿綿的,陳楚輕輕說道:“等晚上的,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下面的一畝三分地,那個……現在我去看看你哥。”
“哎呀……”季小桃臉紅了,白白的小拳頭打了陳楚胸口一下:“都是你壞,拉我進屋……煩人……”
陳楚心裡笑了,心想這次可不是我拉的了,反正女人總是不講道理的,季小桃膩在他懷裡,兩人走到門口,這才分開了。
兩人都不是那種在任何場合都膩歪的那種人,要膩歪找個房間往死裡膩歪,在外面,在眾人面前,那多影響別人了,一幫大小夥子,你們兩人捅捅咕咕的,摸摸摳摳的,怎麼也要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兩人剛走出門,臥室裡的季揚就樂呵呵的說道:“楚兄弟,進來啊!”
“好!”陳楚答應了一聲,走進屋,季揚躺在床上,背靠著牆壁,後面還墊著兩隻枕頭。
小五站在季揚旁邊,正給他削著一隻蘋果。
金星坐在左側,邵曉東坐在右側,而正中的位置空著。
陳楚一愣,季揚笑道:“楚兄弟,你坐啊!”
陳楚撓撓頭笑說:“季哥,我坐是坐,但不能坐中間啊,我歲數最小。”
“哎,你現在是老大,就應該坐中間,即使我季揚好了,你也要坐中間的位置。”
陳楚愣了一下,忙說:“季哥,瞧你說的,我只是暫時領頭,你傷勢好了,我就該念就唸我的書去,我當啥老大啊,呵呵……”
金星笑道:“楚哥,你先坐,這位置不能空著,不管臨時的也好,還是怎麼樣的也好,你先坐下。”
這時,邵曉東眼中動了動,心想金星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臨時的老大也好?我糙……邵曉東心裡這麼想,但沒說什麼,臉上還是淡淡的笑容。
陳楚捎了捎頭,隨後慢慢坐到了主位上。
咳咳……季揚咳嗽了兩聲,這時小五遞過來蘋果,季揚擺擺手,衝陳楚笑道:“楚兄弟,你乾的不錯,沒想到初生牛犢不怕虎,安排的非常好,幹了馬猴子迪廳,劃了他臉,呵呵……打人不打臉,你劃開他的臉,這就是為我季揚報仇了,以後馬猴子想混大,不好混,他老巢還讓你抄了,老爹老媽弟弟還有個女人手筋腳筋全部挑斷,楚兄弟,夠狠……”季揚說著挑起大指讚歎。
金星噓出口氣說:“楚兄弟,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那個……混也是江湖,江湖有句話叫做禍不及家人啊,你抄了馬猴子家有點……”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小五搶先一步去開門,見是嚴子。
開門後,嚴子走了進來,先叫了聲楚哥,然後叫季哥,最後衝邵曉東點了點頭,季小桃搬了把椅子遞了過去。
幾人寒暄了幾句,金星又接過剛才的話頭說道:“禍不及家人,楚兄弟,不是當哥哥的說你,這麼做不對……”
陳楚只是撓頭笑,點著頭,邵曉東臉上笑容依舊,絲毫未變,只是剛進屋的嚴子不禁皺眉了。
金星又說道:“不管咋說,咱不應該抄人家,而且女人咱不能動,你還把老太太手筋腳筋挑斷了,又捅了那女人兩刀,這不合規矩,現在馬猴子發瘋的跟尹胖子拼了起來,他們狗咬狗是好事,但這件事咱做的不對,當然,昨天你去廢了馬猴子他侄兒雖然……也有點不道義,但我金星贊成……”
“糙……”
陳楚一直沒說話,只是撓著頭笑。
而剛進來的嚴子忍不住了,低罵了一句,眼睛已經瞪了起來。
金星小五倏地轉過頭,躺在床上的季揚臉上笑容隨即消失。
“麻痺的你罵誰呢?”金星直視著嚴子說。
“我罵誰?我們跟著楚哥拼命為季老大報仇,你說我們沒道義?我糙!我們刀來刀往,腦袋上在刀尖上轉轉,你……你們就這麼說話?我糙……”
“麻痺的……”金星嚯的站起來,便舉起了摺疊凳,小五也刷的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
此時,邵曉東忙站起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