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呵呵笑道:“這本來就是一個誤會啊!再說也沒多大事兒,這就算是你抓我的證據嗎?那好,你抓!你現在就把我扣起來,咱去你局長那評評理,或者我給我老師打個電話,再給嚴大家打個電話,讓他們做主評評理……”
一提到嚴大家那老頑固,韓瀟瀟腦袋頭疼,不僅她腦袋疼,就是局長的腦袋都疼,那種腐朽的老文人的腦袋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較真起來,真是沒辦法,而嚴大家的交集又廣,認識好多大城市的領導,輿論一出,他們是吃罪不起的。
“沒事……我可以走了?”陳楚嘴角一挑,衝她淡淡一笑。
這笑容本是平常的,但是韓瀟瀟此時的眼中卻是挑釁的,甚至是嘲笑,是調戲。
她在警校,在警局也沒受過這樣的欺負,在一個半大小子面前,她才不能認栽。
韓瀟瀟貝齒要緊紅唇,陳楚感覺這女的有些不對勁兒。
此時,她兩手來回握著拳頭,拳骨嘎巴嘎巴的響著。
“陳楚,你少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這種人,雖然是鑽法律的孔子,法律制裁不了你,是因為暫時沒有找到制裁你的證據,但是你這種人,不應該如此猖狂,不應該逍遙法外,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你!我就代替人民制裁你!”
韓瀟瀟說的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陳楚笑了,心想這女的真是剛從警校出來的啊!就像是剛從學校出來的一樣,一個個的,簡直就是大呆鵝。
“你代表人民?我問你,人民花錢養你們,是讓你們穿這身警服懲惡揚善的?還是讓你們穿著這身警服耀武揚威,騎在人民頭上拉屎撒尿的?人民群眾好不容易推掉了騎在脖子上的三座大山,你的屁股又上來了?又想騎在人民脖子上了?你下面……咳咳……”陳楚想說你下面沒準還騷的慌呢,不過沒敢說。
“哼,我當然是代替人民懲惡揚善的!”
“那就好!咱倆站在一起,誰是人民?”陳楚挺了挺胸脯。
韓瀟瀟略微皺眉。
陳楚又說:“你是警察,國家公務員對,我才是人民啊!你剛才說為人民懲惡揚善,那就是為我懲惡揚善啊?我作為人民花錢養你,你不知道報答我,還要抓我?哪有你這麼喪良心的警察啊!”
“你……你……”韓瀟瀟被揶揄的滿臉通紅。
陳楚又追著說道:“你,你,你什麼啊你,你感覺自己穿這身警服牛逼了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對!就可以隨便抓人,沒有證據也可以誣陷人對?我告訴你,你穿這身警服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用來欺壓人民的……”
韓瀟瀟也看出來了,跟這個無賴鬥嘴是鬥不過了。
“行!我所不過你!你個死崽子!”韓瀟瀟氣得解開身上的扣子,警服把她的胸前繃得緊緊的,這釦子一解開,胸前的兩對大白兔立馬解放了。
她裡面穿著的是白襯衫,已經被襯托的鼓鼓囊囊的了,像是一對巨大的大球,呼閃呼閃的。
陳楚眼睛盯著她的那兩隻大球,心裡不禁癢癢的,下面不知不覺已經硬了。
韓瀟瀟把警服脫掉,往地上一放,揉了揉腕子說道:“陳楚,現在我把警服脫了,我不算警察了!我就算一個普通人對?”
陳楚的注意力都放在人家的奶上了,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兩隻奶,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好!很好!既然我不算經常了,我就以一個公民的身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當一個流氓應該付出的代價!你這個臭流氓!”
陳楚嚥了口唾沫,見韓瀟瀟朝他走過來,雖然她脫了警服,但人家還是警察,真要是動手打了,那還是算襲警的,官子兩個口,怎麼說都是有道理的。
陳楚感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和她墨跡這些話,就是調整一下體力,此時他嘿嘿一笑,隨後快步往後就跑,距離牆頭七八步的距離,陳楚幾步到了牆根出,腳尖用力一點,倏地彈跳了起來。
身體還在半空當中,腳尖又在牆壁當中用力,身體猛的上竄,他從來沒有爬過這麼高的牆,不過在這種要緊關頭,他胸前的玉扳指忙一閃一爍,一股潛力迸發而出,另外一條腿迅猛的往上一抬,遂又往上蹬了半米多的牆壁。
陳楚的身體再次往上一竄,兩手直直的往上抓去。
此時,他整個人的身體筆直,感覺身體在抻長了一樣,即便如此,兩手的中指才堪堪挨著了牆壁簷處。
陳楚心裡一陣的欣喜,自己竟然抓住了牆壁頂端,這可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兩手猛的用力,兩隻手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