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冰老媽見女兒有些臉色發紅發燙,身後還跟著陳楚,那小子好像比以前高點了。
“阿姨好……”陳楚呵呵笑道。
“哎呀!你看你,還叫我阿姨!”柳冰冰老孃咯咯咯的笑了:“陳楚啊!沒有你,我的腿腳也不能這麼快就熱乎乎的了,那啥,你就別見外叫我阿姨了,咋都是一家人,不介意也喊我媽得了,咯咯咯……”
柳冰冰老孃說著話就笑了起來。
陳楚也笑,心想老傢伙你要是知道我剛才幹了你女兒三遍,你是不是現在能笑抽過去啊!他只是心裡琢磨嘴上說:“阿姨,我那點道行也淺,就是走運對症下藥了,就像當官,縣官不如現管,而中醫也是偏方治大病……”
“咯咯咯……你這孩子就是會說話,而且為人也謙虛,一點不驕傲,哎呀,別在門口堵著了,咱都進去說話吧,陳楚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胡海峰,你胡哥,這孩子也靦腆,今天至打看見我還沒說過一句話,就低頭笑……哎呀,都是好孩子,小胡啊,你跟楚弟弟打個招呼吧,咱都是一家人,不用見外。”
眾人走進屋子,胡海峰偷眼看了看陳楚,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答答的低著頭,輕輕的伸出蘭花指,咯咯咯的笑了兩聲說:“陳楚弟弟,你好,哎呀,弟弟你這胳膊上的肌肉好結實啊……”胡海峰說著伸出手就抓了陳楚胳膊一把。
把陳楚抓的滿身雞皮疙瘩。
“噗!”剛才柳冰冰給老孃倒了一杯水,她老孃轉身喝了一口就聽到這句話,一口水全噴了出去。
柳冰冰老孃一下就明白了,心想怪不得自己妹子,跟小胡她媽剛才一勁兒跟自己說話,讓胡海峰一句話也不說呢,剛才到門口的時候她妹子還跑了。
“咳咳……咳咳……小胡啊,你……你,咳咳……”柳冰冰老孃眼淚都給嗆出來了,臉憋的通紅,手裡捏著柳冰冰的手,渾身都有些哆嗦了。
陳楚也忙跳到了一邊。
見胡海峰穿的也很是新潮啊,下面一個很像是女生的半截靴子,小黑褲子,把兩條腿裹的那般細細的,就像是小豆芽菜似的。
還有褲腰帶是淺淺的銀色的,上身穿著一個黑色的薄薄的小馬甲,裡面是精緻的小襯衫。
這一說話,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子的妖氣的味道。
柳冰冰此時下意識的看了陳楚一眼,那意思是,這下你放心了吧……
陳楚卻心裡不踏實了。
這時,柳冰冰老孃說:“小胡啊,這是你柳冰冰妹妹……”
“哼……”胡海峰白了柳冰冰一眼說:“柳冰冰,你……和你直說了吧!咱們不可能!我媽你媽讓咱倆在一塊,那是干擾我的人身自由!我告訴你啊,你不要想嫁給我,那多可怕啊!真是的!再說了,我也聽說你是一個領導幹部了,當領導的不能這麼沒有素質吧,婚姻可以強迫嗎?開玩笑……”
柳冰冰和她老孃都傻了。
胡海峰走到陳楚跟前說:“你說對吧陳楚弟弟……哎呦,你這身上的肌肉咋練的啊!我和你說啊,你好man啊你,哎呦,你看你這胸肌,跟健身房的健美教練似的,讓我看看你的腹肌……讓我摸摸……”
陳楚腦袋嗡嗡的,他感覺自己見識也不少了,打過不少架了,還廢過人,沒感覺自己怕過誰,但看見胡海峰這樣的,真是有點怕了。
“咳咳……胡海峰……”陳楚剛說了他的名字。
胡海峰便把臉轉到一邊生氣說道:“我不叫胡海峰,我叫胡小白,你以後就叫我小白吧!”
……
胡海峰長得是挺白的,小白臉,要是這髮型再緩一緩沒準還真是個帥哥呢,要是把喉結弄掉,留著披肩長髮,沒準還真是一個迷死人都能讓男人看著他擼的一個妖孽了。
……
陳楚明白了,這種人也有的,在農村很多村裡也有這種陰陽人,不是算命的,是那種半男不女的,比如小楊樹村裡的小袁大夫就有點陰柔。
不過人家的性取向沒問題,這貨估計是性取向有問題的那種了。
陳楚都懷疑是不是這傢伙在米國第一年留學的時候,屁眼就被黑人給幹開了?
然後一直被幹了好幾年,直到畢業,然後畢業回國才算逃離了被爆的爽海?
在農村這種男人叫假娘們,說話娘娘腔的人。
這種人以後找物件真成了問題了……
……
不管怎麼說,人家也來了,柳冰冰老孃這回唉聲嘆氣的包了一頓餃子,吃飯的時候,柳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