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曉東坐在一個帶著後背的椅子上,翹起著二郎腿,比女人還白,還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旁邊的紅木茶几,敲擊的節奏還是鬼子進村。レ?レ
氣得金星一翻眼睛:“你……你還是說我沒腦袋!你……”
兩人一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一個悠哉悠哉的笑嘻嘻的,就連季揚鬥忍不住看的有意思,看著金星那氣得又憋氣又憋火,臉憋的漲紅的跟拉不出屎的模樣。
季揚捂著小腹笑了。
“金哥,你別生氣,憑咱們現在官道上沒人罩著,黑道上沒大哥頂著,你真敢去殺人?別說殺人了,你打架都給你抓起來!再說了,現在人家已經張開嘴在那等著呢,你就去?不是傻麼!”
金星哼了一聲,他雖然生氣,但仔細琢磨一番也有道理,問道:“那你說咋整,這個仇就不報了?忍了?”
“當然不是!咱們得報復,必須要狠狠的報復!罵了隔壁的,他們往死了整咱們,今天是季揚,明天就是我邵曉東,後天就是陳楚,是你金星!咱們必須抓住他的頭狠狠的揍!”邵曉東俊俏的臉上猙獰一番,見金星傻愣愣的,季揚也愣住了。
他這才說:“如果我們出去打架,或者說我們下一盤棋,最怕的是什麼?”
金星一揮手:“屁!瞎白話!竟整沒用的!你就直接說主意,還整到下棋去了!下個屁!”
邵曉東沒說話,走進房間,拿出象棋說:“來,金哥,咱倆下兩盤棋,下完了,你就知道該這麼做了!”
“我糙!我哪有時間給你在這扯犢子下棋?”
這時,季揚咳咳兩聲說:“金星!和曉東兄弟下棋……”
“你……行,我陪他玩,行了!我靠!下就幾把下,我還怕你了!”
兩人擺開象棋,陳楚也是明白些的,但下的不好,金星開局就是調炮,跳馬,出車,然後卡插插吃了邵曉東一個小兵,金星一陣的洋洋自得。
邵曉東只是呵呵一笑,飛象,起士,亦是守棋,金星下的不錯,大開大合的,平時好像總玩棋,把邵曉東殺的落花流水的。
一會兒丟炮,一會兒丟馬,最後嗒一聲吃了邵曉東一個車。
金星哈哈大笑,而邵曉東則輕輕的跳了一步臥槽馬,隨後俊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金哥,不好意思,你死了。”
“我……”金星手裡嘎達疙瘩的棋子落手了,忙說:“哎哎哎,不算不算,你這是偷襲,不行,緩一步棋,緩一步棋……”
邵曉東搖搖頭說:“你都死了,能緩棋麼?死了就是死了,緩不了!來,再來一盤!”
邵曉東一呼啦棋子,金星沾滿優勢的棋式頓時亂八七糟了。
金星不服不忿:“邵曉東,你使詐!你yin險啊你!行,這盤老子我記住了,你看我怎麼弄死你!哼哼!”
重新開局,金星穩紮穩打,走的不像剛才那樣快,隨後開始不停的進攻邵曉東的棋,而邵曉東亦是守棋,堅如堡壘,丟馬丟炮,但是士象卻一個不丟,把老帥保護的好好的,而金星計程車象都被邵曉東干沒了。
雖然棋子比邵曉東的多,還強大,最後竟然被邵曉東一馬一炮將死了。
“哎呀!緩一步!緩一步!不算,你這是偷棋!”
邵曉東哈哈大笑,隨後又連下兩盤,金星都把邵曉東殺的人仰馬翻,但最後還是被將死。
金星一摔棋盤說:“不玩了,邵曉東,你玩賴,你讓我緩一步你肯定死!”
邵曉東皺皺眉,而季揚與陳楚都搖頭苦笑。
陳楚嘆道:“金哥,棋便如人,棋輸了不能緩,就像是人死不能復生,人只有一條命在,要活下去,就要忍辱負重,隨後給予對手致命一擊,趁他病要他命,趁他張狂得意,讓他一瞬間嗝屁!”
陳楚說完,邵曉東撫掌哈哈大笑道:“楚兄弟說的對,兵不在多,在於精,將不再廣,在於運用,金哥,你這麼聰明的腦袋不會反應不過來!”
金星皺皺眉,拍拍腦門,真不知道他們兩個說的是啥,不過嗯了一聲說:“呸,你們都明白,我還能不明白!我比你們誰都明白!”
邵曉東呵呵笑道:“金哥明白就好,我們就等他們疏忽的時候弄死他,現在我們做的就是等待時機,掌握情報……”
邵曉東解釋了很多,金星才懂得,不禁哼哼道:“你說的意思就是等,我呸!棋是棋,人是人,不一樣,你等,你當縮頭烏龜!”
“唉!”邵曉東嘆口氣說:“誰說做縮頭烏龜了?贏棋在於最後將死對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