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把臉轉了過去。
她兩條雪白大腿加緊,掩蓋著自己的尷尬。
如果陳楚再大膽一些抱住她,或許她就會投降的。
會卸掉所有的矜持投入火熱男人的懷抱當中。
女人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多麼強大,她心裡始終住著一個小女人。
需要被人寵著,被人愛護。
陳楚心裡也在鬥爭著。
想了一會兒。
臉上的汗又滴了下來。
王霞馬上站起身。
“我……我去下衛生間……”
陳楚看著她屁股後面也溼了一些。
下面更是受不了的要噴出去似的。
嗓音沙啞的要叫住她。
不過馬上又明白過來,她是自己的老師,怎麼……怎麼可能看上自己呢!人家是市裡人,而自己只是一個農村人,人家男人是報社的編輯,而自己……只是一個農村的半大小子。
這和他與季小桃不一樣,季小桃只是一個護士而已。
而她……
陳楚感覺有些自卑,感覺配不上自己的老師。
過了十多分鐘,王霞才重新走了出來。
她恢復了當老師的穿著,粉紅色的裙子,上身的白色的小衫。
兩條胳膊露在外面,下面的小腿只露出一截白花花的。
她換掉了牛仔短褲和裡面已經溼乎乎的內褲。
那內褲都粘呼呼的了。
她緊著鼻子。
衝了一會兒面孔。
自責著自己,簡直太不要臉了,怎麼想和自己的學生髮生點啥?自己還是老師麼?自己太……是不是個蕩婦?竟然想揹著自己的男人偷漢子?
那不成了婊子了麼?
她羞愧,懊悔著。
把頭髮又重新梳攏起來。
恢復在學校的模樣。
不過這種熟女的打扮讓陳楚更有感覺了。
“嗯……咳咳,可能太熱了,我,我再給你倒杯冰水。”
王霞說著,這次弄來了不少的冰塊。
隨後不想教陳楚單詞了,這些單詞本來好好的,在她一講解,陳楚一理解都成了男女那啥的事兒了。
比如chiea,這個很簡單的中國的或者瓷器的單詞。
陳楚叨咕著說‘拆那,插哪?’
‘插哪?’王霞暈了。
本能感覺陳楚的下面要插進自己的裙底。
下面又火辣辣的難受。
簡單的英語句式說出來也變味了。
‘我特可拉撕啊揉陰’
‘蕾絲抱可撕哎哧b各’
……
反正從陳楚嘴裡蹦出來的單詞和句式,王霞下面都會又感覺,而她自己說出來也是臉紅。
“陳楚,我們學幾何吧。”
幾合?
妓合?
“學代數吧!”王霞卻掏出一本生物書來。
隨便一翻正翻到女性的下體構造,裡面還有圖畫。
王霞馬上合掩了書本。
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中邪了。
她擦了擦汗,平息了一會兒。
最後講起了化學和物理。
漸漸的她恢復了當老師的模樣,在陳楚面前走來走去的。
……
陳楚不知道喝了多少冰水。
一下午總算熬過去了。
已經六點多了,陳楚這才下樓。
王霞想要留陳楚吃飯的,不過又害臊起來。
陳楚也是滿身火熱的,騎著二八腳踏車往回走。
王霞在樓上見陳楚騎著腳踏車走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掏出電話給閨蜜邵曉華打去。
“喂?怎麼樣?你們啪啪啪的幹完了?”電話裡傳來一個清脆女孩兒的聲音。
“幹啥啊?可……可羞死我了……”
“怎麼回事?”
王霞把過程說了一遍,邵曉華哈哈的笑了起來。
“喂,你比人家大了十歲呢,怎麼還那麼不好意思啊!沒準人家可是一個小處男呢,你別以為你們家陳坤是什麼好餅,上個禮拜我的一個同事看見他在翰城的醉鳳凰裡面搖著可嗨呢!”
“別瞎說,他,就他那種人,能幹出那事兒?”王霞不信的。
翰城的醉鳳凰是一個大迪吧。
而裡面亦是藏汙納垢,傳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