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盤旋的巨鷹便俯衝而下,張揚指點著巨鷹從一旁掠過,縱身而上,便指揮巨鷹向城池上方飛去。
從空中俯瞰韋州,大半個城池已被燒得一塌糊塗,只有一兩條街道因為倖存,城內也完全不見了西夏兵,只有稀稀落落的城民在一些大火已滅地地方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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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狠,怪只能怪察哥心狠,而你們又生錯了地方。”
張揚看著腳下地廢墟,輕嘆了一聲,便驅鷹直奔涇原路大軍駐紮的地方。
种師中和劉鎮如今也漸漸把皇帝當成神看了,聽得張揚說已經把韋州西夏兵驚走後,便先令兩千馬軍直奔韋州,接管城池。
大軍也在急行軍一日,在傍晚時趕到韋州。
城內現在已被燒出許多空地,只是不少地方餘火未熄,不時散發出一陣陣焦味。還好這幾日風甚大,大部分異味早已被吹散,不然大軍便只能在城外駐紮了。
大軍在上風頭挑了一片空地紮營,還好有幾處水井並沒被損毀,不至缺水,很快營中便飄出一陣陣誘人的飯香。
党項族和其他少數民族雖然開始在城內定居,但遊牧民族地生活方式並沒多大改變,城外也有他們的很多牲畜。雖然還不知党項族已被貶為奴族,但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天軍,隨著西夏兵的撤離,也早已脫逃而去。
留在城內的大多是漢人,先行到達的馬軍已然把殘餘城民安排在幾條完好的街道上,少數未逃的党項族也已被關押起來。
張揚和种師中劉鎮則歇在一個頗大的宅子裡,此宅正是幾條完好的街道上最豪華的一個院子,院中便有兩個水井。
張揚這幾日飛來飛去,四處趕場,為了刺殺還得摸爬滾打,早已感覺難受不已。只是軍中水源緊張,也不好搞特殊。現在有了條件,便吩咐士兵熱水,準備洗個熱水澡。
正在屋內喝茶等候時,卻聽得街道上一陣喧譁。
張揚正要出屋檢視,一個士兵已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