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扶起前面的一個四十多歲宦官,道:“都起來吧,你們以前都是負責宮中什麼事務啊?”
那宦官見張揚親自扶起他,起身時彷彿腰桿都直了一些,垂頭道:“小的(宋朝時期,太監對皇族及高官等人的自稱為“小的”或“小人”,滿清才有“奴才”之說)黃寶原是內東門司(掌宮禁人物出入,不但可以限制出行之事,若發現有人攜帶可疑物品,還可以直接提交皇城司處理或稟告中書門下)都知,他們都是原趙皇的貼身小廝。”
張揚雖然通曉各朝史書,但對這些太監職務也沒多大研究,聞言便道:“以後你便做皇宮總管吧,總領宮中太監、宮女,後日你把宮中各要事名單送予我一份。”
黃寶本來便只負責宮門處事務,徽宗雖然經常微服出遊,但走的都是後門,兩人也沒甚交際,忠心自然有限,聽的自己獲得如此高位,當下便又跪倒,叩道:“小的一定肝腦塗地,以報聖上。”
張揚扶起黃寶,道:“好好幹,朕不會虧待你。”
黃寶兩眼閃爍著晶瑩,道:“小的只求能伺候好聖上,不敢奢望其他。”
張揚點點頭,對武松道:“朕今晚該往何處歇息啊?”
武松道:“初定為延福宮,若聖上不滿意,也可以再換他宮。”
延福宮卻是政和三年新建的宮殿,主要供徽宗遊賞,為園林式的建築群。
張揚點頭道:“就延福宮吧。”
張揚隨武松和貼身太監穿越後宮,來到北門外的延福宮,張揚才知道延福宮的廣大,此宮大小竟然可與原後宮所有宮殿比肩。
武松領張揚到的正宮,便見幾個太監、宮女候著,見面又是一番行禮問安,張揚才進的宮內。
進的宮內,張揚才知此宮的奢華,處處雕樑畫棟,擺設也都是大家書畫、名窯瓷器、巧匠飾物,任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難得的是屋中整體呈現的卻是文雅氣息,這恐怕與徽宗愛好有關了。
貼身太監道:“聖上可要沐浴?”
張揚自梁山行軍到東京足足拖延了二十多日,此時也覺渾身難受,聞言便道:“恩。”
那太監示領張揚進的浴室,才告退而去。四個花容月貌的宮女便上前小心的給張揚脫去衣服。
張揚也是久經沙場了,這種陣勢倒也未使他怯陣,反而讓他更期待後面的戰事。
張揚進的水中,便見四女開始脫衣。
玉手輕揚處,羅衣紛解,四女青春健美的身軀便也展現在張揚眼前,正是燕環肥瘦任君品嚐。張揚看著四女豐胸肥臀,也是心中一熱。四女伺候張揚洗澡間,更是不斷用身體磨蹭著張揚。
張揚也不知道是她們想博得自己寵幸,還是徽宗平日喜愛這樣的調調,但張揚無疑也不排斥這種行為,雙手在四女身上流連忘返,不多時便弄得四女嬌喘不斷。只是張揚想試試幾個皇后嬪妃才沒有提槍上馬。
良久,張揚才洗完澡。在四女失望的眼神中走去浴室,那貼身太監便迎來道:“聖上是否要嬪妃伺寢?”
張揚早被那四個宮女撩撥的戰意高昂,聞言便道:“恩,你便傳鄭皇后與韋妃、太子妃來吧。”
此三女卻是史書上有記載的,靖康之變都被擄到金國,其中韋妃最為出名。全因她乃宋高宗趙構之母,朱皇后與宋徽宗一同被押至上京,後也未被押解至上京,而是發往洗衣院充作奴婢。其實上京洗衣院便是金人官方妓院,專供金國皇室娛樂。
後來韋太后又嫁給了蓋天大王為妾。蓋天大王賽裡本名叫完顏宗賢,與海陵王同為丞相。徽宗之女柔福帝姬天香公主亦嫁蓋天大王,與韋賢妃同事一夫。十五年後才被趙構贖回南宋,成了南宋的韋太后。
鄭皇后也苟且偷生十數載,只有欽宗趙桓皇后朱妃殉節,此時趙桓尚為太子,她當為太子妃。金世宗曾下詔稱讚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醒,不屈其節”,追封她為“靖康郡貞節夫人”。
靖康之變苟且偷生女性多於殉節婦女,與北宋時期重生存輕貞節的觀念有關。南宋後道學家才提倡婦女捨生命保貞節,這種觀念也逐漸被士大夫們所接受。經過道學家們的反覆說教和統治者的大力宣傳,到了明清之際,女性的社會活動和生存空間才日益縮小,而標榜她們殉節的貞節牌坊卻日益增多,在生存與貞節之間,女性們除了殉節外已別無選擇。
那太監聞言,便下去安排。
趙桓卻是至孝之人,靖康之變時便曾代替徽宗往金營求和,今日聽的父皇被髮往玉清宮修道,便欲去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