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在沒有多少空中威脅的情況下,對地轟炸的難度比對海轟炸低得多,很多飛行員在習慣了轟炸海面上的戰艦後,反而不怎麼習慣轟炸地面上的固定目標。另外,轟炸機的出動強度也不是很大,大部分飛行員在白天只需要飛三次,每次的飛行與作戰時間在兩個小時之內,只有少部分飛行員需要出動四次,即使是這樣,也最多八個小時的作戰時間,而這要比以往的大部分作戰行動都要輕鬆得多了。真正考驗的是艦隊的指揮系統,以及艦隊指揮官,特別是航空作戰地指揮官的能力。
這也是談仁皓在這二十多天的對地支援中的一個重要感受。比起與敵人地艦隊進行決戰。以及以往的島嶼登陸作戰來講,在面對大陸的對地支援作戰行動中,艦隊的指揮系統暴露出來的問題是最為嚴重的。而且,作戰方式也完全不一樣。在對地支援作戰中。最重要的不是把握此戰機。因為這個戰機不是由艦隊來掌握地,而是由地面部隊掌握的。最重要的能力是轟炸機到達的及時性,以及對戰局的總體把握。
這可以說是一個新的考驗,談仁皓之前對地面作戰並不熟悉,而且也不是很清楚該怎麼及時地為距離艦隊數百公里外的地面部隊提供航空支援。結果,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時間來熟悉陸軍的戰術。同時利用這二十多天的實戰經驗摸索出了幾條規律。如果要想為地面部隊提供及時的航空支援的話,那麼就首先得了解地面部隊的作戰意圖,以及地面部隊指揮官的作戰計劃。然後還得清楚戰役地難度到底有多大,做出一個大概的判斷,在此判斷的基礎上,儘量合理的安排轟炸機。特別是轟炸機出發的時間,這樣,轟炸機群才能在最重要的時候到達最重要的戰場,投下最重要的炸彈,贏得最重要的勝利。
這個道理說起來簡單,可真正做起來卻沒有那麼容易了。發生在阿米代爾,塔姆沃斯。以及納拉布賴地幾場戰鬥中,都暴露出了艦載轟炸機沒有準時到達。結果耽擱了地面部隊的作戰行動,甚至差點導致戰鬥失敗地嚴重問題。雖然當時古迅雷安排了聯絡軍官在第一特混艦隊,而且古迅雷並沒有指責第一特混艦隊的轟炸機來晚了,但是談仁皓很清楚,幾個聯絡軍官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古迅雷沒有直接指責,並不表示艦隊就已經做到最好了。
也正是如此,在古迅雷的地面部隊停下來,地面部隊休整期間。談仁皓數次找到了古迅雷,與古迅雷探討了艦載航空兵與地面部隊配合作戰的訣竅。也同時徵求了古迅雷的一些意見,向古迅雷學習了地面作戰的一些基本戰術問題。這也是談仁皓主管能動性的一面,是他比其他的艦隊司令官優秀的一面。也許,其他的艦隊司令官會迴避這些問題,可談仁皓不會,他知道自己的缺陷,而且從不掩飾自己的缺陷,並且會努力的彌補自己的缺陷。
而談仁皓積極學習地面戰術也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隨著戰爭逐漸走向勝利,今後爆發大規模海戰的可能性將越來越小,而艦隊的主要職責將逐漸從對海作戰轉移到支援地面部隊上來。因此,艦隊司令官必須要清楚地面作戰的基本戰術,這樣才能夠有效的配合地面部隊行動。也正是如此,帝國海軍在27年初開設了一期高階軍官與前線將領的陸戰培訓班,還專門請了幾個陸軍的將領來指導海軍將領學習陸軍的基本戰術,而這一切,都是為最後進攻美洲大陸在做準備!可以說,談仁皓還真有點先知先覺。
在得到了強大的航空支援之後,地面部隊的進攻速度並不慢,雖然艦隊的出動強度一直沒有提起來,但是美軍的防線仍然在迅速的崩潰。特別是20日,戰略打擊部隊的轟炸機進駐前線機場之後,地面部隊的推進速度提高了不少。
18日當天,古迅雷的裝甲部隊就突擊到了卡通巴附近,並且在當天晚上推進到了溫莎鎮外面。美軍仍然在頑強抵抗,古迅雷不得不讓部隊停了下來,準備等到天亮之後,在轟炸機的掩護下繼續推進。而陸戰隊也在當天推進到了特里希爾斯,距離悉尼港區不到40公里了,顏國忠在這個時候啟動了直接登陸港區的作戰計劃,準備將兩個陸戰師直接投送過去,先佔領港區,然後再與美軍爭奪悉尼城區。
到20日的時候,陸軍已經合圍了悉尼的美澳聯軍,而陸戰隊在攻佔了特里希爾斯之後,開始在港區北面部署炮兵陣地,同時登陸艦隊也趕了過來。當時顏國忠是很有信心直接在港區登陸的,可很多問題他沒有想到。
21日,第三特混艦隊的幾艘驅逐艦在試探著進入港區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嚴重問題,美軍在悉尼港的出入口部署了大量的水雷,而這必然會威脅到進出的艦船。結果,顏國忠不得不立即取消了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