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在兩百五十海里外就發現了第一艦隊,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在白天組織數輪轟炸,第一艦隊根本就沒有一點還手的機會!”
常薦新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明白郝東覺的意思,而且他根本就不想與激動中的郝東覺爭論什麼。
“仁皓,你怎麼不說話?”郝東覺見常薦新不搭理他,就轉向了談仁皓,“你也看到了,而且你最應該知道這場演習的結果,這簡直是在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那我們還能做什麼呢?要不要向記者披露演習的真相?”談仁皓看了眼郝東覺,然後苦笑了起來。
郝東覺一愣,也苦笑了起來。
“其實,這次的演習給了我們的很多經驗與教訓。”談仁皓從垃圾簍裡拿出了那份報紙,“至少,薩季亭元帥認識到了海軍航空兵的強大打擊力量,這對我們今後的發展很有好處。另外,我們還忽略了一點。”
“什麼?”郝東覺搬著椅子坐到了談仁皓的旁邊。
常薦新的目光也轉移了過來,他們兩人都知道談仁皓對航空作戰最為了解,也都願意聽談仁皓的“高論”。
“這也是我剛想到的。如果第一艦隊與日本西南聯合艦隊在戰場上遭遇的話,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不過卻要看運氣,而且還要把握好時機。如果海況惡劣,或者是在夜間的話,第一艦隊有可能追上日本西南聯合艦隊,並且在對手無法放出轟炸機的時候將其幹掉。不過,這個機會是很渺茫的!”談仁皓長出了口氣,“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