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的心思一樣,“當了二十年的校長,也讓我能夠判斷出一個人的能力,同時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談仁皓有點好奇,在他的心裡,校長就是那種無所不能的人。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聶人鳳略微停頓了一下,“事在人為!”
談仁皓開始沒有明白過來,不過他立即就想通了。
“兩年前,沒有任何人相信,我們可以在23年就完成大反攻,將日本的命運掌握在我們的手裡。兩年前,也不會有任何人相信。我們可以在23年超過戰前的水平,擁有如此強大的艦隊。兩年前,更沒有人會想到,帝國海軍會湧現出如此之多的年輕將領,而且正是他們的傑出貢獻,最終扭轉了局面,書寫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蹟。”聶人鳳接過了旁邊副官遞來的茶杯,“這一切都來自於腳踏實地的行動。而不是空談。這是整個帝國海軍浴血奮戰換來的,更是你們的不懈努力獲取的果實。這足以證明,我們要的是行動,而不是言論,我們必須要將計劃落實到行動上,才能獲取最後的勝利!”
“校長,我明白這個道理,而且我一直堅信,帝國將是最後的勝利者!”
“對,我們每一個人都相信這一點。每一個忠誠的帝國將士。百姓都相信這一點,可通往勝利的道路並不平坦。”聶人鳳很直接地看著談仁皓的眼睛,“流血犧牲無法避免。我們只有在戰勝所有的困難,打敗所有的敵人之後才能贏得勝利。在通往勝利的道路上,會有很多的帝國將士倒下,但是會有更多地帝國臣民穿上軍裝,拿起鋼槍。我們不會後退,我們會勇往直前。但是,我們卻要選擇一條捷徑,一條通往勝利最便捷的道路,而不是一條投機取巧的道路!”
談仁皓長吸了口氣,他缺乏的正是聶人鳳這樣地長遠眼光。
“少將。聽說你一直想回艦隊?”聶人鳳放下了茶杯。
談仁皓微微遲疑了一下,他沒有立即反應過來。
“我是聽參謀長說的。”聶人鳳叉起了雙手,同時靠在了椅子上,“聽說你回來之後,一直在想辦法回到艦隊去。你覺得,在艦隊司令官的位置上,能夠更好的發揮你的能力?”
“校長,我一直這麼想的!”談仁皓跟上了聶人鳳的思維,“也許。在參謀的位置上我也能夠幹出一番成績出來,可我認為,最好還是能夠回到艦隊上去,到了戰艦上,我才有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聶人鳳笑了起來,真正的海軍官兵一直將登上戰艦成為“腳踏實地”。
“還有……”
“這個我會考慮地。”聶人鳳壓了壓手,“實際上,你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回艦隊。”
談仁皓驚訝地看著聶人鳳。
“這麼說吧,我比你更瞭解你。”聶人鳳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在這一年多,你的表現非常優秀,就算有人不承認,但你是帝國海軍中無可爭議的最優秀的年輕將領。理論,戰術,實踐等方面,你都非常的出色。現在,你知道你最缺乏的是什麼嗎?”
談仁皓搖了搖頭,他首先想到的是自信。
“上次我跟你談過這個問題,我說你缺乏自信,現在,我想你不缺乏自信了。”聶人鳳對自己的學生的瞭解甚至超過了對親生兒子的瞭解。“你缺乏的是經驗,作為一名優秀將領所需要的豐富的經驗。這不僅僅是戰場上的經驗,還有戰場下的經驗,還有你面對一些非戰鬥情況時的經驗。我的話沒有說錯吧?”
談仁皓笑著點了點頭,被聶人鳳點撥了之後,他立即就明白了。
“你回艦隊的真正意義就在這裡。”聶人鳳拿出了火柴,幫談仁皓把煙點上了,“作為一名參謀,你的表現實際上比作為一名司令官更優秀,可是,在參謀的位置上,你永遠沒有自由發揮的餘地,並且將受到別人的影響,而無法把你的潛能發揮出來。也許,留在海軍參謀部,你可以迅速的獲取一些知識,常識,掌握戰略策劃等方面的能力。可是,帝國海軍不缺乏這樣的人才,帝國海軍缺少的是真正的艦隊司令官,那種可以當機立斷,可以率領艦隊去獲取勝利的司令官。你就是最出色的一個,也許你的表現還無法讓人完全滿意,可你是所有年輕將領中做得最好的一個。”
“校長,我有機會回去嗎?”談仁皓立即看到了希望。
“當然,難道我什麼是告訴你,你不可能回到艦隊去嗎?”聶人鳳笑了起來,“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為這個做準備。甘永興也一直在幫助你,他將你留下來,實際上就是讓你能夠第一個抓住機會。當然,很多事情連我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