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他一塊做。

薛少萍還一度不太放心,好幾次藉故下樓,途徑起雲房間,一遍察看他們的情況。門倒是大開著的,兩個孩子確實一人佔據書桌的一邊複習功課,話也不是很多,偶爾討論幾句。有時司徒玦脾氣上來了,也會鬥幾句嘴,起雲並不會一味地遷就她,兩人針鋒相對,隔日卻不再記仇。

司徒玦那丫頭也收了一些心,不像過去那樣,一被關在家裡就百爪撓心似的,除了照舊跟吳江走得近些,已少了許多出去瘋的心思。她原本成績就好,如今幾次模擬考排名益發靠前,姚起雲的學習也趕上來了,從剛轉學時排名倒數,一步步逐漸躍升至年級前二十左右,他不會像司徒玦那樣,發揮好的時候可以問鼎第一,發揮失常的時候一切皆有可能,相反的,他成績非常之穩定。

家長會上,其餘學生的父母的恭維和羨慕讓愛面子的司徒久安大感得意,在工作場合聽到下屬或客戶提起他調教子女有方,心裡更是喜滋滋的。最擔心司徒玦學習的薛少萍也對這個局面感到很是欣慰。

高三的那個寒假,司徒久安特意安排姚起雲回農村老家過年,探望親戚。姚起雲走了七天,司徒玦就像沒頭蒼蠅一樣過了七天,整天春節都覺得寡味。在那期間,她不止一次地追問老爸司徒久安,姚起雲不是無親無故的孤兒嗎,還回那個地方幹什麼

聽了司徒久安的說法,司徒玦才知道,原來姚起雲還有親姑姑在老家,就在同一個村,只不過家境也不好,更無暇估計這個侄子。饒是如此,司徒玦還是放心不下,總疑著他哪根神經搭錯了,就不肯回來了。

姚起雲也曾從老家打回電話問候他們,好像還說起因為難得回去一趟,他姑姑還有別的親戚都希望他留下來多住幾天。司徒久安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說什麼親情可貴,只要開學前回來就可以了。一旁聽著的司徒玦按奈不住,搶過電話就打算親自跟他說,誰知道好不容易從老爸手裡奪過話筒,該死的姚起雲已經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差點沒把她活生生氣死。

司徒玦疑心著姚起雲該不會還為臨行前兩人小小的拌嘴生氣,覺得沒有家庭溫暖,就故意在親姑姑家多待一陣,越想就越不是滋味,爸媽問起,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竟然破天荒地升起了悶氣,讓司徒久安也跟著抱怨,青春期的女孩和更年期一樣,都讓人搞不懂。

司徒玦習慣了姚起雲的存在,他的陰沉脾氣,他的惱人毒舌,他的沉默陪伴,他的無微不至都已成為天經地義,所以一旦暫時缺位,她就覺得心空空的。她知道這樣不好,很不好,就主動為自己找了個解釋,自己之所以有那麼“一點點”想念他,也不過是因為沒有人給自己收衣服,也沒人頂替自己洗碗罷了。

沒想到,說是要推遲迴來,但是七天剛過,姚起雲卻提著大包小包準時回到了家裡。他帶回來不少老家的土特產,另外,還有特意給司徒久安嘗新的親戚自種的菸草,據說治療薛少萍更年期偏頭痛的草藥。司徒玦在一旁望穿秋水,才發現唯獨沒有專程給自己帶的禮物,大失所望之餘,一番喜悅之情也打了水漂。還怕他藏著掖著,不惜主動向他攤開了手,“我的禮物呢?不能偏心眼啊。”?

姚起雲一愣,笑了笑沒說話,司徒久安瞪了女兒一眼,“小孩子家家,要什麼禮物?”他見司徒玦撅起了嘴,便把那些香菇、菜乾什麼的往她跟前一放,“這麼多好東西,都不算你的?”

司徒久安怎麼懂得少女心思,司徒玦什麼都不缺,她要的只是姚起雲一個態度,可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故意,偏偏大家都有,就是沒她的份。說起來,這個家裡雖然最偏向姚起雲的是爸爸,媽媽也是他的長輩,可說到底,跟他接觸最多,關係最密切的人卻是司徒玦。難道在他心裡不是這樣?枉費她剛才還為他歸來感到那麼開心。

嚴重心理不平衡的司徒玦看到爸爸硬推給自己的那堆山貨,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抱起那些東西塞回姚起雲懷裡就說“我才不稀罕你的破東西。”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沒禮貌?”司徒久安搖頭責備道。

司徒玦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可委屈的眼淚卻叫囂著要脫眶而出,這委屈喚起了他回老家之前兩人那次負氣的記憶。其實只因為司徒玦在圍棋興趣小組的一次非正規比賽中贏了他。當時的姚起雲苦笑著收拾棋子,說:“阿玦,你一定要證明你比我強嗎?”

其實司徒玦根本不喜歡圍棋,她加入悶死人的圍棋興趣小組,並且從頭學起,不過是因為她想弄明白姚起云為什麼可以對著棋盤那麼入迷。她所有的興趣只不過是因為想了解他的興趣。

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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