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從沒有想過要跟你比。”
“但那並不代表我沒有想過。”譚少城挑眉答道。這是一個司徒玦非常熟悉的表情,也過去那個安靜內斂的譚少城身上從未有過的張揚。司徒玦忽然有些明白了譚少城身上那種揮之不去的似曾相似從何而來,她說話的語氣,眉宇間的神態,頭髮的樣式,衣著的風格都那麼像曾經的司徒玦,就連她身上的香水,也是司徒玦當年最喜愛的味道。要怎樣的堅毅才能讓一個女孩子始終不懈的去追趕她心中的那面旗幟,直到她相信那面旗幟終於被她踩到在腳下。至少在眼前的譚少城看來,她終於可以站在一個平等甚至超越的地平線上跟昔日的“旗幟”對話,這是屬於譚少城的驕傲。無怪乎意外的重逢,她非但沒有半點回避,眼裡還全是光芒。她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司徒玦搖頭,“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說我從沒有想過要跟你比,是因為跟你這樣的人比,會讓我覺得非常非常的恥辱。”
她說得字字清晰。從始至終顯得從容而冷靜,自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譚少城在這一句話下終於難以支撐地變了顏色。就是這樣的司徒玦,咄咄逼人,傲氣張揚,曾讓她咬著牙恨得輾轉難眠,卻也曾讓她嫉妒到不能自已。
譚少城恨著司徒玦,也恨著盼望成為司徒玦的自己。她那麼努力地擁有了今天,別人眼裡的她自信、果敢、聰明、美麗,可這苦心經營維持的一切在司徒玦骨子裡透出來的鄙夷下,瞬間土崩瓦解,就像是個打回原形的醜陋鴨子。
譚少城按捺著那一口氣,調整著自己變得急促的呼吸,“你還是那麼欺人太甚。司徒玦,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因為我沒有像你那樣含著金鑰出生,可是……”
“又錯了。”司徒玦打斷了她聲調都變得不穩的一句話,“你的出生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可是我卻越來越看不起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