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有問題。調換成績的事是鄒晉做的,他是對我有非分之想,但我跟他沒有半點瓜葛,譚少城他們只不過抓住了成績的把柄大做文章……”
薛少萍沒有等到司徒玦說完,就重重嘆了口氣,“你跟他沒有半點瓜葛?司徒玦,蒼蠅不叮沒縫的蛋,我自問對你從小的教育都沒有半點鬆懈,我怎麼告訴你的你忘了?人活著,窮和富都不重要,最重要不能丟了自己的人格?我什麼時候教過你用不正當的手段來牟取不屬於你的東西?這樣看,你連一個窮山村出來的姑娘都不如,至少人家活得比你有尊嚴,你太令我失望了!”
“這都是你溺愛的結果!”司徒久安冷哼道。
“到了這種地步爭這些還有什麼用?最要緊是怎樣把事情處理好,不能讓那個女孩子再鬧下去,我們理虧在先,再不想辦法,只怕越來越不能收拾……”
“別人要是肯因為一點利誘就罷休的話,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事!”
……他們開始爭執。
司徒玦的心也開始慢慢地涼透。
她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沒有人相信她,沒有人願意聽她的說辭。就連她最親的人也是如此。
想到最親的人,司徒玦一個激靈。
她迎著恨不得再給她幾耳光的父親,上前幾步,對著如日暮的雕像一般隱藏自己存在感的姚起雲,她看著他,帶著期盼,如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