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4)

肽俊�

聚會散場,就到了紮營的時候,大家紛紛從組織者那裡領回屬於自己的單人帳篷。對於新手而言,扎帳篷是個技術活,對於女生尤其如此。可司徒玦需要操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好幾個男生聚在她的帳篷邊,為怎樣才能把它扎得更好而吵得面紅耳赤。最後她忍無可忍地當著他們的面,自己親手讓一個規範的帳篷平地而起,以行動成功地驅趕了他們。

她躲進帳篷之後,周遭的喧鬧聲也逐漸散去了一些,想來不少人已經跟她一樣進入到自己方寸之間的小世界裡,體會著難得的郊外的夜晚。他現在在幹什麼?也許正煞費苦心地幫那個可憐的“小媳婦”搭帳篷,享受被崇拜的快感吧。他又怎麼會想到強悍的“地主婆”也會為一個小小的帳篷而透支體力,全身幾近虛脫。

司徒玦在極度的倦意中很快昏昏欲睡,在夢裡有媽媽悉心照顧著她,拭去她一頭的冷汗,說:“沒事了,沒事了,媽媽的寶貝……”可憐就連這樣的夢也做不長久,偏偏有人要來存心打斷。

“司徒玦,你睡了?”

司徒玦心中暗罵,真正睡著了又怎麼會回答。她甕著聲音說:“司徒玦不在這個帳篷。”

他卻說道:“你不出來那我進去了啊。”

說話間姚起雲已經從俯身從帳篷的開口處鑽了進來。

司徒玦剛脫了牛仔褲充當枕頭,見狀忙揪起分配來的薄毯蓋住自己,怒道:“你是強盜嗎?”

姚起雲把帶過來的東西逐一往她身邊放:可以做枕頭的小毯子、驅蚊水、洗漱用具、她的護膚品,甚至還有一些零食。

“姚起雲,你家開雜貨店的?”

姚起雲說:“不是我家開的,是屈原他夫人家裡開的。”

饒是古靈精怪的司徒玦都在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面前腦子打結,她一頭霧水地問:“什麼意思?”

姚起雲笑了笑,“屈原夫人姓陳,這都是在屈臣(陳)氏家裡買的。”

司徒玦被這個巨冷無比的笑話嚇得打了個寒戰,顫顫巍巍地伸手去試探了一下姚起雲的額頭,她疼的是胃,腦子應該沒壞,那就是他有問題。

他避開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屈起來的膝蓋上,說話的時候已然收斂了笑意。“好了,這一次算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一點沒有?”

司徒玦眼睛一熱,但是嘴裡還逞強,“胡說什麼,我好得很,你趕快出去吧,被人看到了可別怪我!”

“臉都沒血色了還裝什麼?胃痛可大可小你知不知道?你啊,根本就不會自己照顧自己。”

司徒玦一聽又炸了,“我媽現在不在這,回去後我也不會說你壞話,你何必現在又來假惺惺?再說我沒那麼可憐,動不動就弱柳扶風,用不著誰照顧。”

“說來說去還是這件事,從頭到尾我幫她就是盡一個路人的本分,不管是誰遇到她那種情況我都會這麼做的。阿玦,你能不能試著不要帶有色眼鏡去看一個人,她沒你想的那麼大奸大惡。換做是你,遇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只要舉手之勞就可以幫她一把,你會拒絕嗎?況且,如果你覺得我哪裡做得不對,你大可以說,何必悶在心裡?”

“你不用在我前面說這些,這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這是我的帳篷,而且是單人帳篷,單人,你懂這個意思嗎?”司徒玦不由分說地把他往外推。

姚起雲氣急之下脫口而出:“司徒玦,你這麼計較我和她的事,你是不是吃醋?”

司徒玦大怒,“去你的,你也不照照自己,胡說八道,你趕快離開,我不想看到你了。”

姚起雲一邊抵禦著她招呼過來的手,一邊繼續說道:“如果是因為我說的那樣,那你跟那幾個男生一直打得火熱,我說什麼了?”

“你有臉說我?你關心過我的死活嗎?我痛得要死,你快活得要死!”司徒玦把自己能夠抓到的東西都往他身上扔,因為兩人離得太近,帳篷又太過狹窄(更新最快//。),大多數東西在砸到他之後又反彈回她自己的身上。

姚起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她抱在懷裡的,他給自己的理由是隻有這樣,她才能動彈不得,再也撒不了野了。

“我承認這是我的錯還不行嗎,我們別吵了阿玦,有什麼過後再說,你臉色不好,身上都是汗……”

“難受的又不是你。”

“你怎麼知道我看到你這樣不難受?”

司徒玦也不說話了,兩人氣喘噓噓地擁在帳篷裡,詭異的寂靜維持了好一陣,似乎誰都不願揭曉,但也不願意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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