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點意思了。”她由衷地說道。
點餐完畢,服務生走人之前給了留下了一支筆,順口道:“小姐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邊看看,很多人都會回過頭來找他們的夢……”
司徒玦哪裡還坐得住,攛掇著姚起雲跟她一道踱到那排盒子邊上端詳。每個盒子的大小都一模一樣,只不過上面縷刻著不同的年份,盒子上方也不再是留有一道縫隙,而是個足以將單手探入的圓孔。
離他們最近的盒子屬於“1999年”。
司徒玦想也不想就把手伸進了盒子裡,姚起雲連勸止都來不及,她已捏著幾張紙條抽出了手。
第一張竟然是張紙巾,上面潦草地寫著:“我要回到1980年,買下兩千塊的猴票,親愛的,我就可以給你買大房子了。”
第二張則是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小半頁,娟秀的字型一看就知道出自女孩子之手:“1996年,爸爸,如果我知道那晚你會離開,下了自習之後,我會早點回家。”
最後一張乾脆是寫在過期的單程機票上:“告訴今天以前任何一個時刻的傅鏡如,但凡得不到的,都是強求。”
“但凡得不到的,都是強求。”司徒玦喃喃地重複最後一張紙上的內容。姚起雲卻在這時輕輕奪下她手裡所有的紙條,重新放回大盒子裡,“回去坐吧,菜豆上來了。”
司徒玦依依不捨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喝了一口服務生剛端上來的熱湯,便停下來問姚起雲道:“你說,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你會想去哪裡?”
姚起雲一想到過去,不由自主地記起了兒時的艱難,爸爸病重時蠟黃的臉,媽媽狠心拋家時決絕的背影,還有他埋葬親人時的絕望,讓他從心底打了個寒戰。他說:“這首先必須得是建立在我相信的基礎上吧,可惜我覺得這個命題本身就挺無聊的。”
“不是別人無聊,是你無趣!”司徒玦撇嘴道:“有點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