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早了,吃完飯咱就走。這狗糧盆看著雖然挺可愛的,可我用起來有心理陰影,要不……給我換個碗?”
翟默默默權衡箇中利弊,果斷起身替他換碗。
果然識時務者為俊傑,陸徵拿到全新的一副碗筷之後默默感慨道。
夜場鬧bar,外場的舞池裡美女如雲,陸徵所在的包廂裡卻是清一色的男人,有人不樂意了:“陸徵你小子怎麼說話不算話?說好的妞呢??”
陸徵順手就把一支啤酒拋了過去:“用你那140+的智商想一想,我來北京才幾天,能認識多少妞?”
“不對啊,我怎麼記得你上次還跟我們說你被個女人給打了。你來這兒這麼短時間就能惹上一身情債,兄弟們可都私下誇你是我們男人中的典範呢。”
顯然,男人中的典範另有其人。這位“男人中的典範”正躲在角落裡喝酒裝孤僻,即便如此,還是沒能逃過這位智商140+的法眼,他當即就推了推陸徵的肩膀,下巴點一點翟默的方向:“你那朋友什麼來頭?自打踏進酒吧,一溜美女上前跟他打招呼。要不你讓他約幾個美女?一群大老爺們躲這兒喝悶酒,丟不丟人?”
陸徵禁不住朋友攛掇,起身朝翟默走去。畢竟倆人還不太熟,陸徵正猶豫著怎麼開口,翟默的手機突然響了。
陸徵目睹他神情一緊,目睹他快速起身離去,目睹包廂的門開了又關,抓抓頭,有點尷尬地坐了回去。而拿著手機急忙躲進洗手間僻靜處的翟默,稍微緩了緩呼吸之後才接聽。
即使是在廁所最裡頭的隔間裡頭,仍舊能依稀聽到外頭鬧嚷的音樂,翟默儘量捂實了聽筒說話:“喂?”
“在哪兒?”冷靜的聲音很平靜。
翟默頓了頓,“我在……”
“我在家”三個字生生被他噎回喉嚨裡,翟默改口道:“你不是加班麼?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
“我問你,在哪兒?”這回她的聲音倒是絕對的不對勁了。
“我跟陸徵在外頭,泡吧。”
冷靜若有所思似的“哦”了一聲,翟默正想問她怎麼突然想起要查崗了,被她搶白道:“我現在忙死了,不跟你說了,掛了。”
她的聲音沒之前那麼緊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