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部隊,帶著他的部下,轉道趕回了竭石鎮,然後配合著那兄弟部隊向西,直撲南澳。
結果,就在他的旗艦距離那南澳還有數里的時候,已然能夠看到那海面飄起的煙雲。“我日吳良你個王八蛋!”武乾勁悲憤莫名地站在自己的旗艦上怒吼道。
他猜的沒錯,臺灣水師的主帥吳良在一個時辰之前已然開始進攻那南澳鎮水師營地,等到了那武乾勁罵罵咧咧地領著部下加快速度衝到了那南澳島附近的時候,海面上只剩下少量的戰艦還在那碼頭附近依託著碼頭上的炮臺進行頑抗,不過,從他們那散亂的隊形,還有那艦身的濃煙來看,他們已經支援不了多久了,而那些臺灣水師的炮火已經開始向著那南澳島碼頭上延伸。
“狗日的,都給老子衝!”武乾勁再也顧不上去找那吳良的麻煩,直接下達了作戰命令。而就在那武乾勁的戰艦叢集殺氣騰騰地朝著那南澳水師大營撲過來的時候,南澳水師營中的那些水師官兵早已是強弩之末,眼看就要抵擋不住那些臺灣反賊的進攻,結果這邊又撲來了一隻數量龐大,與那些臺灣反賊打著同樣旗號的艦隊。
他們立即明智地選擇了武力反抗,岸上堅起了白旗,而那些方才還在努力抵抗的戰艦也同樣停下了反抗。
“我真想揍你!”翻身躍上了那吳良的戰艦,看著那笑眯眯地站在尾樓上得瑟的吳良,武乾勁惡狠狠地衝這丫比劃了一根粗大的中指。
“這可怪我不得,誰讓你小子自己趕趟子趕晚了,你可別忘記了,當初梁大少釋出給我們這些人的命令上邊寫的是什麼,自主擇定打擊目標,務必要在五月底六月初之前,掃蕩一切海面之敵,為兄弟部隊的登陸作戰,做好一切前期準備。”吳良嘿嘿地怪笑了兩聲,從那口袋裡邊掏出了一包香菸,抽出了一根,直接彈飛過來。
武乾勁接過了煙叨在了嘴裡邊,又憤憤地嘟囔了幾句,這才悻悻地吞雲吐霧起來。“媽的,就這南澳離老子最近,老子不搞他搞誰?”心裡邊可勁地後悔,自己當時還真他孃的發什麼神經,居然想著率領那海軍陸戰隊去搶佔那惠州府,雖然說拿了頭功,可是連屁都不放一個就搞定,太沒成就感,害的自己結果又沒趕上這南澳的戰事。
武乾勁真的就像是在牢裡邊憋了七八年剛剛刑滿釋放的強姦犯,結果一路上遇到的小姐不是大姨媽來了就是集體放假,說有多憋悶就有多憋悶。
“你這不廢話,我置水師於澎湖,難道離這南澳又遠了?”吳良嘿嘿地奸笑著走下了尾樓說道。
“行了,不跟你瞎扯蛋,咱哥倆合計合計,接下來搞哪最合適。你可不知道,安南艦隊的那些餓鬼已經早把那瓊州鎮水師給包圓了,南邊別說是肉,連他媽的一口湯都沒剩下。”兩位大佬就像是兩個吸毒鬼一般,叨著香菸,目光鬼崇地躲在那船頭的一個角落處小聲地嘀咕。
“根據情報,自打那位蒼保連同一營水師讓老子給吃下去之後,雖然嚴密封鎖了訊息,可是還是引起了他們的警覺,現如今,福建水師已經收縮防守,除了南澳讓我給收拾,嗯,讓咱們倆一塊收拾了之外,還有那福寧鎮、金門協、銅山、湄州這幾處水師,福寧鎮那幾條破船跟南澳也差不多,怕是咱們哥倆一塊去,嚇都要嚇死那丫的,至於什麼金門協、銅山、湄州,我們只需要一路掃蕩過去就是了,重要的是這裡!”吳良從口袋裡邊掏出了一張行動式地圖擺到了那地上,伸出了手指點了點那在福建海域中部的一座大島。
武乾勁眉頭一聳:“海壇鎮?!”
“沒錯,就是海壇鎮。這裡乃是福州的門戶,這裡一共駐紮著兩個營的兵馬,另外還有福建水師提督的鎮標水師左右兩營水師也駐紮於此,另外的前後營和中營仍舊留守福州,我們想要搞下福州,那這海壇就是必經之路,只要先把這裡給搞了,然後留下一隻部隊鎮守,我們再北上橫掃掉其他的魚蝦,到時候,便可配合兄弟部隊,完成登陸。”吳良得意地揚了揚眉頭說道。
“行,不過我有個條件。”武乾勁砸巴砸巴嘴,摘下了那海軍軍帽,伸手撓了撓光溜溜的頭皮吱聲道。
“什麼條件?”吳良衝這傢伙翻了個白眼:“你丫該不會是想在我的地盤上搶頭功吧?”
“嘿嘿,什麼叫搶頭功,咱哥倆誰跟誰啊,我的不就是你的?”武乾勁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伸手摟住了那吳良的肩膀。“我說老哥哥,這對付海壇鎮,把先頭部隊的任務交給小弟如何?”
“屁!”吳良翻了個白眼:“你丫自個夢去吧。”
“靠!什麼叫做夢,你要是不讓我的艦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