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模樣變得無比猙獰。
“從現在起,我每問你一句話,如果你的答案讓我覺得你在撒謊,那麼,就會有你的一個同伴加入到新建立的閹伶歌手歌劇團裡。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前世早就看慣了這種場面的梁鵬飛臉色堅硬如鐵,聲音冷得像是摻入了南極深處的玄冰。
“你一定會下地獄。”喬治·科姆利爵士無比怨毒的詛咒道。
“回答錯誤,鐵柱。”梁鵬飛歪了歪腦袋,陳和尚心領神會地朝著那些擠成了一團的英國佬走了過去,像是走進豬圈挑選肥豬的屠夫。
“你不能這麼做。”喬治·科姆利爵士慘叫道,不停地掙扎著。“不用太著急,這裡一共有二十多位,你還有很多的機會,我保證讓你最後走進那個艙門。”梁鵬飛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從容地等待著另一個船艙再次傳來了慘叫聲。
“長江後浪推前浪,兒子是比老子強。”梁元夏擦了擦額角冒出來的冷汗,心裡邊頗為欣慰,這才是老梁家的子孫,比自己當年還強上那麼一點點。
“親愛的爵士,其實我是一個心軟的人,如果你能坦誠一點,或許,來上一杯紅酒,再擺上一盤牛排才是貴族的談話方式。可惜,你讓我失望了。”
聽到了誦譯的翻譯,梁大官人老懷大慰:“不愧是我兒子,連當爹的一棒子一把甜棗的本事都學了去,有出息。”後邊的魯元聽到梁元夏這話,在那狂翻白眼,你們爺倆本就是一路貨色,當家的也忒不要臉了。
“我說,我全都告訴你,你這個魔鬼。”喬治·科姆利爵士淚流滿面地哭叫道。“魔鬼只配舔我的腳背。”梁鵬飛吸吸鼻子,覺得自己很像當年的反殖民抵抗軍領導人。
很快,他說出來的訊息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第006章 爺倆一個德行
十多天之前,在印度英國東印度公司得到了訊息,西班牙殖民地運輸船隊在呂宋收颳了大量的財富,啟程前往西班牙;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一艘運寶船的船體似乎出現了不小的麻煩,所以只能先留在呂宋修理,而運輸船隊則先行前進,在印度的港口停泊以等待這艘運寶船。
得到了這一訊息之後,東印度公司的一些人便動了心思,於是,便派遣了一批駐紮在印度的英國海軍偽裝成法國海盜,遊弋在這一帶,這裡,將是那艘運寶船的必經之地,以期能夠出其不意地襲擊這艘寶船,獲得一筆巨大的財富。
“到底那艘船上有多少財寶,讓你們如此動心,甚至甘願偽裝成海盜來做這件事?”梁鵬飛仍舊面不改色地繼續追問。
“具體數目我們沒有辦法打聽到,不過我們透過各種手段,還得得到了一些訊息,至少有六七千磅的黃金和金幣和大量的香料及物資。”在有可能成為閹伶歌手歌劇團團長的威脅之下,喬治船長很痛快地把事情全都抖了出來。
“多少?”梁鵬飛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嗓子眼有點發幹,問話的聲音都有點走調,剛才那一臉的冷酷全變成了貪婪。看得那位喬治船長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又非常確定地重複了一遍,就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老婆昨天沒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般堅決。
僻靜的船長室裡,傳來了梁大官人那堅決而又堅定地聲音:“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們三艘船就敢做,咱們還怕個屁,幹!”
“爹,我倒有個主意。”梁鵬飛摸著下巴,笑得像是一隻剛剛抓住了老鼠的貓頭鷹。
“不行!”梁元夏聽了梁鵬飛的主意之後,不由得臉色大變,連連搖頭。
“老爹,難道我這主意不好?”梁鵬飛看到老爹梁元夏堅決的表情,不由得分辨道。
“主意是好,可是太危險了,咱們老梁家就你一根獨苗,你要是再出什麼事,我怎麼跟咱們老梁家的列祖列宗交待,還是老夫親自出馬。”梁大官人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架勢。
看到這位偏宜老爹如此對待自己,梁鵬飛就覺得眼睛有些發澀,這個偏宜老爹對自己也對無私了。
“老爺、少爺,您二位都不能去,畢竟在西夷的船上,敵眾我寡,太危險了,還是讓小的帶上幾個人過去。”魯元站了出來勸道。
“你們能說上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嗎?誰能比少爺我說得順溜,我就留下。”梁鵬飛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梁大官人也有些意動,可又想起了昨天才發生的那件事,兒子的命差點就丟了,再來一回,梁大官人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可沒那麼堅挺。
梁鵬飛看出了老爹的表情,湊上前去蠱惑道:“老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