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再說出一個字來為自己可恥的行為辯駁。
梁鵬飛走到了阿方索的跟前,烔烔的目光看著這位曾經的海軍上校。“你得為你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書生,讓這傢伙給老子傷亡的手下披麻帶孝,每一個死者跟前,給老子磕足一千個響頭,他的腦門不見血,嗓子不哭啞,你就給老子弄死他!而且,你最好企求那位受傷的商人會活下來,不然,我會把你的四腳全部斬斷,把你放進罈子裡,讓你在那位商人的墳墓裡邊陪伴著他。”
“你不能這麼做,我是西班牙的軍官,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阿方索上校臉上寫滿了恐懼,他的嘴皮抖得像是那秋風中的瑟瑟枯葉。
瑪麗亞側開了俏臉,滿臉的鄙夷與厭惡,其他的海軍軍官都把目光自動自覺地移開,沒有人同情,也沒有人去憐憫這個半個身子已經陷進了地獄的可憐蟲子。
阿方索上校還想開口,就被梁鵬飛一腳給踹得滾到了屋角,還覺得不解氣的梁鵬飛上前又是一擺腿,把阿方索上校踢得騰到了半空,橫飛到了屋外的臺階上,抱著肚子,身子弓成了一隻醜陋的海蝦。“如果你再多一句廢話,我現在就先把你的舌頭割掉,我梁鵬飛說到做到。”梁大少爺那平靜得怕人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們有種難以言喻的窒息感。
阿方索困難的呼吸著,漲成了紫色的臉扭曲得像是捱了一頓棒棍的苦瓜,嘴角溢位了腥紅的血,他的頭飛快的搖著,雞窩一樣的亂髮上下翻飛,恐懼與絕望讓他明白自己的性命在這位清國海盜的眼中,像是螞蟻一般渺小與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