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琳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急,先等等,讓人先去勸降,看看情況再說,太子光瓚年幼,又遠在順化,阮文惠一死,那些傢伙如今就已經在城中鬥了起來,誰會去聽他的,根本不足為慮,只要能拿下升龍城,他們也只有歸降一途。”
“另外,據王梁二人傳來的訊息,他們如今彈藥軍械不足,而我們的水師又不敢輕易出洋,補給困難,所以,還是別讓他們輕舉妄動,只需讓他們穩定待命便是,對了,順便告訴他們,小心南阮乘此機北征。”
“是,末將這就去辦。”永保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唯今之計,我們只能歸降了,如若不然,再行抵抗下去,必然會激怒大清,到時候,不僅僅是各地百姓要再受那戰亂之苦,先皇讓您鎮守於順化的一番苦心也將會白廢。”宰相阮光和跪伏於那位大約十歲出頭的眉清目秀的小孩子跟前,含著淚水哽咽道。
旁邊,同樣跪伏於地的陳添保也是一臉黯然,除了他們二人之外,太子寢宮之內,連個侍女和太監的身影都沒有。這等機密之事,自然是不敢先讓其他人知曉,以防生亂。
“宰相、大都督,我父皇既然下過聖旨,又讓孤聽你們的話,總是有道理的,還請二位愛卿主持此事,以保我阮氏血脈,拜託二位了。”這位臉色有些微白的太子行言舉止上,倒也顯出了大家風範,看來阮文惠在太子的教育上並沒有放鬆過。
“臣等豈敢受太子之禮,為先皇、為太子效命,乃是臣等的本份,就算是拚得性命,我等也願意保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