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相信嬴瀾，實在是孔甲名聲在外，才華更是不用多說，是絕對的天花板。
而若要說讓孔甲佩服得五體投地，嬴政實在想不出來要如何才能做到。
正在嬴政疑惑之際，嬴瀾再次開口，“您問得問題我已經回答了，那我可否也問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要求，孔甲倒是微微意外，“你要問老朽問題？”
作為儒家之首，向來都是自己提問，別人來回答。
亦或者是有人來請教問題。
而這竟敢來提問的人，孔甲已經記不清多少年沒遇見過了。
但隨即孔甲哈哈一笑，也明顯是來了興趣，“好！你提吧，老朽也想聽聽你能提出什麼問題。”
嬴瀾面色淡漠，“既然你問了君民的關係，那我便問一下師與弟子的關係吧。”
孔甲目光微變，“師與弟子？”
話音落下，他伸出右手捋著鬍子，目光微凝，開始細細思索起來。
片刻之後，孔甲開口，“人非神明，孰能無惑，先有疑惑，後有師，是故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弟子，必懷惑也，若有惑不問，必困其之，是故弟子應當敢問師，是故可解惑也。”
“而身為師，不可自傲，應以謙遜示人，細心傳授，是故可有賢弟也！”
“兩者相輔相成，共同探討，從而得更深也。”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寂靜。
而聽著這番說辭，嬴瀾也是微微點頭，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說得好！”
不止是嬴瀾，就是旁邊的皇子皇女，也是朝孔甲投去敬佩的目光。
而上方的嬴政也是微微點頭。
不愧是儒家之首！
孔甲微微點頭，“公子滿意便好。”
而後嬴瀾話鋒一轉，“我可否補充兩句？”
倒也沒有猶豫，孔甲微微點頭，“公子請。”
而後嬴瀾也不墨跡，淡淡開口，“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話音響起，孔甲雙目頓時瞪大，心中更是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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