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力叫喊,自己就是一個字也聽不見。
這種意外的情況讓急於尋找曹智的典韋也是一陣恐慌,“難道我被震聾了!”
在典韋一陣恐慌之後,他呆站在起身的原地,自然的嚥了一口口水,“咚!”的一聲,一個耳朵通了。典韋在一陣欣喜之後,再接再厲,連吞幾口口水,很快就恢復了聽覺。
也就在這時,嘩啦啦幾聲磚石滾落,在典韋身邊幾堆磚土下,一個個與他一樣渾身烏黑,衣衫破爛,身上傷痕累累的身影探坐而起。
“咳咳!”
每個出土之人表現是不同的,短暫的失神、失聰是在所難免的。
“主公,主公!”
說實話,現在的典韋單從外表上已經很難分辨出那個是曹智了。曹智的身高、長相本來就平庸,此時所有人都是被炸藥灼傷成了烏漆瑪黑的一個樣,衣服鎧甲本來就都差不多,平時曹智也就有點特殊上位者的氣質,但現在就別談氣質了,沒被炸藥燒成流質已經算不錯了。
突然典韋只見眼前爬起的三個人影中的一人,猛地想到了什麼,左右一張望,均未找到他所要見到之物後,又猛地一個旋身,目注著硝煙還未散盡的遠端。
典韋也想起了什麼的兩步走到那人身旁,細細一觀察終於認出了此人就是曹智。
“主公,你沒事……吧!”
典韋的關心話語還未說完,就見曹智伸手一指幾十米開外的硝煙瀰漫處。
典韋等人立時順著他的目光,凝足目力檢視著他們曹智所指的方向,所有人都明白曹智急於想知道的是他們的勞動成果,究竟怎樣?
“那堵城牆炸塌了嗎?”
在疑問、期盼中,那股濃重而又嗆人的硝煙終於慢慢散開了,一個巨洞,延伸上去就是那堵城牆的輪廓,隨之慢慢隱現了出來。
“咳咳!”
隨著兩聲重咳,曹智無力的單膝跪伏在了地上。完了,沒炸開城牆他們就完了!
但就在曹智重咳兩聲之後,還沒來得及讓曹智多作頹廢感想的曹智,只聽一聲聲“喀拉拉”清晰可聞的碎裂聲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轟!”
隨著煙塵的進一步散盡,一塊牆體塌了下來,隨之就是沿炸藥爆破開的巨洞周圍牆體迅速的龜裂,開始像蜘蛛網一樣向整面城牆上竄裂而去。
“咚,咚,咚!”越來越多的磚石開始脫離牆體,掉落地面。隨著幾十丈高城牆上螻蟻般兵士的慌亂嚎叫,在接下來就是轟隆隆的震動,像地震一樣強烈的震動開始向四周地面延伸。
看著幾十丈高的整面城牆開始傾斜、晃動,曹智看著一塊飛落在眼門前的石塊,突然剛要伸雙臂狂呼喜悅之情的曹智意識到了什麼,隨之再次陷入恐慌地馬上轉身奔跑起來,並大叫道:“快跑,牆要塌了……”
典韋等人也在剛剛跟著曹智燃起的欣喜中,一看城體慢慢傾倒的樣子,很快確認了大部分牆體一定是往他們這邊倒的,他們也都馬上意識到幾十丈高的城牆塌下來,第一個被活埋或是砸死的就應該是他們這幾人了。
“跑啊!”
正當典韋最後一個甩開腮幫子轉身一腳踏出時,一聲“啊!”的慘叫來之他的腳下,典韋在另一腳跨出時,低頭一看,“哇!”還有個活著的人正舉起一支手臂,想要呼救時,就正好被他一腳又踩了回去,踩中的還是那人的四根手指頭。
十指連心啊!那被踩之人在典韋連奔帶跳的不規則跳動中,痛苦地抬起了頭。當典韋看清被他踩中之人的臉時,嚇了一大跳,那不是楊弘嗎!
原來剛開始的奔跑中,典韋就是拽著楊弘的,當那陣爆炸的氣浪掀翻他們時,楊弘很自然的被典韋壓在了身下。
不知是楊弘幸運,還是他不幸運,雖說他因為被典韋的撲到,而受爆炸的傷害最小,也保住他那條老命。但典韋九尺的個頭壓在他身上,楊弘著實的窒息了一回。
而第一個起身的典韋卻早已忘了楊弘是被他撲到之事,清醒過來就急著找曹智,早已把楊弘拋之腦後。
沒人關心的楊弘,這會兒剛有自己緩過勁的爬起身,卻又被典韋無情的一腳踩中。
“喔呼……”楊弘剛舉起紅腫的右手,準備申訴時,就被典韋一把拽起。
典韋此時也顧不了楊弘的臉為什麼不像他們一樣烏漆瑪黑了,在“快走”聲中,一把拽起還在泥灰裡的楊弘,轉身就跑。
楊弘那把老骨頭那禁得起典韋的拽拉,楊弘被強拉著剛要喊叫,只聽背後“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