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打了個激靈,“哦,哦,許大人,不不,許將軍,噢噢,不對,不對,許大哥”
“呸,誰是你大哥?滾”
許褚粗暴罵道,還未等許褚往下罵,薛禮不用押解他的軍士推搡,一溜煙的已貼著門邊逃出了書房。
“你又何必呢?”
李儒手捏兩張信紙聞聲由書房裡屋走出,趕緊勸慰著許褚。
許褚看了一眼逃跑的薛禮背影方向,扭頭道:“你招這個廢物來幹嘛?”
李儒回道:“從他口中詢問些吳景軍中的軍情。”
許褚道:“那小子有沒有老實交代,要不我再去把他揪回來”
李儒趕忙介面道:“招了,我沒問的他都說了,他知道你不要他命了,感激的痛苦流涕,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連吳景平時愛吃什麼飯食他都告訴我了。〃
許褚哈哈一笑,滿足道:〃算他識象,哎,老李你說我昨天表現的怎樣?〃
李儒還道許褚又問他昨日的戰績,不由一邊回到書案後從新低頭整理著什麼,一邊敷衍道:〃打得漂亮,戰功〃
〃我那問這個了,我是問你昨日我嚇唬薛禮那出,演的怎樣?夠嚇唬人吧?〃李儒聽聞許褚說這事不由也停了停手上的工作,跟著許褚嘻笑起來。他那會兒也以為許褚真要斬殺薛禮,後來他在拉撤許褚時,許褚悄悄跟他眨眼睛,他才明白許褚那是在嚇唬人的做做樣子。
李儒事後也從其他將官的稟報中得知,許褚也並不是他所一直想像的那樣暴虐,他還放過了朱斌。但朱斌自己放不下心結,自盡了。從這件事上使李儒對許褚產生了些許敬意。作為一名勝方的將領,能夠有胸襟不殺敵軍將領,這說明許褚還是有胸懷,並不是只懂殺戮的屠夫。
笑著笑著,許褚想到了捷報的事,不由湊上兩步,邊看邊問李儒:“哎,老李,你可真勤快,一大早就幫我寫捷報呢!”
李儒一看許褚往他的書案前靠,不由趕在許褚前面,把手中的信紙往書案上一蓋,神色略顯不自然的隨口道:“啊,啊,主公也正等著我們這邊的訊息呢,我早點做好,也好讓主公早點知曉我們這打了勝仗不是。”
許褚一聽李儒要讓曹智早點知道他打勝仗的事,不由笑得嘴都咧開來了,直答應著:“對,對!快寫,快寫!”
李儒一看許褚沒看出什麼端倪,於是也趁熱打鐵,抄起書案上的一疊文案,對許褚道:“我說老許,這捷報、官文我都為你準備好了,你是不是該加蓋官印了?”
“喔,好!”許褚二話不說就把系在腰上的印綬摘了下來,遞給李儒,讓他往上加蓋。
李儒雙手接過許褚遞過來的印綬時,內心多少有些激動和不好意思,面對許褚的信任李儒多少覺的他們幾個如此騙他著實不好。但為了整個戰勢,他們又不得不暫時這麼做下去。
魯肅回到宛陵取了兵馬,第一個面臨的難題就是如何能調動鎮守這些縣城的將領。特別是這個許褚,他不但官職最大,資格也是曹智手下的這幫將領中最老的。憑個二十五六歲初來乍到的魯肅能不能調動他,成了魯肅的首要任務。
魯肅雖說年輕,但他很是聰明,他在研究了各種軍事情報後,一時也很難確定吳景的主攻方向,但他做了個大膽預測,預測吳景要從曲阿突破。
魯肅本身把家就安置在曲阿,對那裡的地理形勢相對熟悉。魯肅認為他要是吳景也會讓大軍走曲阿,曲阿四通八達,又可以從水路,又可以從陸路進入。這樣的優勢明顯的顯而易見,而且還會照就防守方將領排兵佈陣上的困難,應為要猜測來犯之敵的主攻路線那是極其困難的。
魯肅堅信吳景會從奔曲阿而來,因為同樣戰略重鎮秣陵魯肅也陪曹智去過,那地方運兵進去著實困難重重,更別說攻下此處了,秣陵絕對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但魯肅這份堅信目前還毫無證據支援他,他也只是暗自猜度,還不敢拿出來信誓旦旦的保證。所以魯肅先採取的軍事戰略就是按兵不動,他和他的一萬援兵就呆在秣陵和曲啊之間的地帶,以不變應萬變,做出一番那處受襲,就增援那處的架勢,讓吳景不敢輕舉妄動。
而在許褚等這些高階將領的調配問題上,他先找來了李儒和杜濩與這兩個比較有文化的文官先交流、商議一番。魯肅的要求很簡單,他要求李儒和杜濩先不要告之兩地的統兵將領,己方真實排兵佈陣的意圖,而是需要他們只聽命行事。李儒、杜濩一聽,一個頭頓時變了兩個大,均想:“魯大督郵你這剛上任,手筆也太大了點吧?不告訴統兵將領真實排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