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沒想到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如果有了烏丸人的幫忙,我們從雁門走,豈不是更容易!〃
夏侯淵聽完李儒的話,不免擔憂道:〃田豐可能是可憐我們,先跟我們說一聲鎮守中山的將軍是高幹,還多給了我們一些戰馬,這人的耿直寫在臉上。但那個鮮于輔可是劉和手下的第一謀士,一副死樣怪氣的樣子,這人無事獻殷勤,主動給我們牽線搭橋,聯絡雁門烏丸,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李儒分析道:“應該不會,他的目的也很純,他不想袁紹一家獨大,永遠牽著他們的鼻子走。鮮于輔應該是個有抱負的人,他不想劉和做袁紹的傀儡,從這個動機來講,他害我們沒什麼好處。只有接我們的手,利用黑山軍的這次機會,消弱一些袁紹的實力,鮮于輔他們才有機會在今後擺脫袁紹的控制,真正自主的控制幽州。”
〃是啊,從那繞進繞出,是容易的多了!〃曹智賊笑著自言自語道。
談論的正激烈的夏侯淵、李儒等這才注意到他們的主公曹智不知何時並沒有聽他們幾個的討論,而一個人跑到了擺放地圖的條案前,在那不知找到什麼,看的高興地不亦樂乎。
〃啊?智弟你說錯了,李儒說的是過雁門,不是繞進繞出!〃夏侯淵糾正著曹智錯誤的說法。
〃沒錯,我對李儒的計劃做了些改變〃
二日後,曹智的所部在袁紹的正式命令下全體回撤,出幽州,從返冀州。
曹智六七萬大軍兵分三路浩浩蕩蕩經漁陽、涿郡出幽州,入冀州未直奔中山國,而是先到易縣,會和曹智的另一部屬樂進統領的三萬軍隊,再轉道緩步趕往中山國。
冀州中山郡國其實算是在冀州的西北角上,他接並、幽兩州,算它是冀州邊垂要塞,一點不為過。
但現在中山國不能再算冀州邊郡,因為袁紹已揮師北擴,漁陽、鮑丘盡落他手,他的邊界正在向北無限制的擴大著。
第五百五十三章 誰監視了誰
曹智和他的大軍離開鮑丘後,一路中規中矩,該停下歇息就停下歇息,該走就走,去中山國走的路線也不偏不移,走得非常正確。
甚至對於來監視的荀諶、張郃表現的十分友好和坦誠,曹智在率軍迴轉冀州的第一天就撥給張郃一營兵馬,讓他統領。張郃是武將,在袁紹軍中已官至司馬,本就有直屬的軍隊,這次以監視為目的隨同曹軍同回冀州中山國,本以為是個遭白眼的苦差,手下兵士也只帶了幾十名親隨。沒想到曹智如此大度,竟撥了一營兵馬給他,讓他還是享有司馬的待遇,張郃自是感激,對曹智的敵意和那天得不愉快的談話立時逐漸淡忘、消除中。
曹智對荀諶更是如同自己的謀士般,給他安排和李儒同乘一輛車,同住一間房,同看一封軍情奏報,什麼都攤在荀諶面前,讓他摸得到看得見,還張口閉口“你大哥在我大哥軍中,你現在在我軍中,日後一定時段佳話”什麼的,完全一副共事的樣子,絲毫不以荀諶的身份為戒。
荀諶不是張郃那麼好糊弄和感動,他苦笑著曹智這麼刻意的安排,像是什麼都對他公開,但卻造成了他極具沒有私人空間,連寫封密報給袁紹都得趁李儒不在時。
荀諶好幾次利用上茅廁的機會給袁紹寫曹軍的動態,他一邊蹲在臭氣熏天的茅廁裡,一邊拿著紙筆,每次吃力的寫完後,荀諶總是搖頭自嘲:“這到底是誰在監視誰?”
但荀諶到目前為止對曹智和他軍隊的表現還是滿意的,曹智一路南下回冀州,雖說走的是偏西的一條路線,但因為易縣還駐紮著他的部屬,就變得非常正常了,人家要會合了一起去中山國嗎!
出鮑丘到冀州中山國不算遠,頂多十日,曹智也走得正正好好,第九日就到了易縣的邊界上,明天就能踏入中山國的境內,讓荀諶鬆了一口氣。他今日已派人向退守中山國的郡城的高幹取得聯絡,隨著曹智的大軍一到中山國,高幹就有與黑山軍一戰的實力,也就不用像現在這般連碰張燕都不敢,直接躲著他退出真定城,將常山地域拱手相讓與張燕。
到了中山國他就可以輕鬆許多,最起碼不用在茅廁寫密報了。荀諶處理完今日沮授派人運來的下一個十日軍糧,往給沮授的回執上蓋上他的官印和一枚特殊私印,就交給押運糧草的官員帶回。那枚私印是用非玉非石的木頭雕刻而成,雕的也是兩個無關緊要的字,這也是他和沮授、袁紹間的一種聯絡方式。如果荀諶出現了無法在奏報上呈報的情形,荀諶就要毀了這枚木頭私印,在沒有這枚私印蓋章的軍糧、回執上,沮授、袁紹馬上就能知道荀諶出事了,會立即停止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