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糧草。
許褚和夏侯淵商議妥當後,率部兩千趁著夜色一路向西,繞過盧奴城數十里。途中遭遇一小股黑山軍的探騎,經過激戰,不明敵軍人數的黑山軍大部分被消滅。
許褚從俘獲的一名軍官口中得知了黑山軍在盧奴西北三十里處的陵丘設立屯糧的營寨。
許褚知道了方向,還不好找。他們很快到了黑山軍屯糧的營寨,許褚和二千軍士貼著壕塹進寨。壕塹裡有水,許褚和軍士們趟水時儘量不減小聲響。但還是沒能引起黑山軍的注意,前行的兵校頭在前開路,很輕鬆的扳開了安在水中的的木柵,率部魚貫而入。
許褚感嘆這黑山軍守軍糧寨的將領是誰,竟如此貪睡,這回要是許褚動真格的,這糧寨還不已讓他給端了。
守寨的部隊是由於毒的一名臨時部將李大目統領的,李大目認為這裡太偏僻了,想不到今夜有人會襲寨,故而豪無防備。而許褚等人到達的時間正好是拂曉時分,那是人最困的時間段。整個營寨都在沉睡,只有幾支風燈慵懶地晃來晃去。黑暗中偶爾能聽到隨風飄來的戰馬嚼草料的聲音。
許褚命令弓箭手發箭,將幾支風燈射落。然後他們匍匐前進,想搶佔陵丘的最高點,那裡是駐軍將領的大帳。
然而此時巡邏計程車兵終於發現了風燈被毀,知營寨內已有變故,忙敲響了銅鉦。
〃噹噹噹!〃的鉦聲引來曹軍〃嗖,嗖!〃數聲暗箭的同時,也喚醒了守軍。
守寨的李大目帳下也有二千人馬,按說與曹軍旗鼓相當。但李大目的手下沒曹軍精銳,且睡眼朦朧的處於被動。
他們剛剛衝出軍帳,尚未各就各位,曹軍〃譁!〃的一下就衝到了跟前。
真正的短兵相接,一番激烈搏殺,守寨黑山軍在無有效的指揮下,很快就被斬殺近千人。殘部只好利用地形地物且戰且退。
在這期間許褚帶著幾十名軍衛,因為離得陵頂的大帳近,在戰鬥一開始,他就大吼著直奔這座帳營而去。
一對不時眯成兩道細縫眼睛的李大目,臉色蒼白的一路奔跳著,一路披掛穿衣的正奔帳而出。一道寒光“唰”的突至眼前。
“啊!呯”的一聲,眼睛不大的李大目被一下重擊,彈回帳門。一個黑影下一秒就站到了他跟前,李大目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破鑼似的聲音就衝他響起:“你叫李大目?”
“是,是”李大目急用雙腿蹬著地面,迅速往後推開,想借此脫離對手的攻擊範圍。
李大目遭受第一擊重擊時,還道自己完了。那“寒光”無論是那種兵刃擊中與他,那是非死即傷的事。但落地後他只感到了悶心的疼痛,並沒有感覺自己被人劃開了。
這會兒這一情況也得到了證實,李大目一邊應著對方的問話,一邊在退開後,趕忙扯著凌亂的衣物,低頭檢視自己有沒有血光迸濺。李大目一看之下,大鬆一口氣,真沒事,對手不知用什麼敲擊了他,在他的右肩胛至胸口,留下一道血凹痕,很疼,但不致命。
李大目心下一喜之時,發現襲擊他的人,正扛著一把奇形怪狀的彎刀盯著他看。李大目有點弄清對手剛才可能用那把彎刀的刀背襲擊了他。
“你是何人?為何夜闖本將營帳?”
“他媽的,這麼小的眼睛,還敢叫大目,真他媽的老杜的眼睛比他大多了……。”
就在此時李大目非但也看清了許褚的刀疤臉,也聽到了他營帳周圍的嘈雜奔跑聲和喊殺聲。
李大目定眼認清許褚的軍服時,大喝一聲:“你是敵”
“呯”的一腳,李大目胸口再遭重擊,人被踹的倒飛入帳,撞塌了自己的胡床,才收住勢。
許褚放下乾坤一腳時,大罵道:“敵你媽頭,老子沒殺你,已經算你運氣,還他媽羅裡吧嗦。”
許褚踢翻李大目,不理其揉胸哀嚎,正準備扭頭離開時,被李大目撞塌的胡床上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顆小腦袋。一看李大目近在咫尺,嚇得直往後躲。但胡床四個角里已有三個角斷裂,現在被那閃退的小腦袋之人一碰撞,唯一的床退立時也斷了。害的斜靠在上的李大目半個身體再次不穩,撲通一下,再次摔下地面。
“操你個小娘皮,你想去哪?”
隨著李大目的怒罵,那閃退之人,又是嚇得一抖,裹在身上的被單隨之滑落。只見一個還未發育的七、八歲女童裸著身子,哆嗦的站立在床後,許褚也在此時正好走出幾步後無意的一回頭,看清了那裸身的女童。
許褚一愣,隨即返身,從新走進軍帳,放下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