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撫畢後滿心歡喜的蔡文姬跨了過來,等了半響,那曹智任是沒啥反應。只是眉毛忽上忽下,臉色一喜一悲的表情豐富著。一見這種表情,蔡文姬馬上便歡喜不起來了,起身迎上,欣然狠聲道:“曹少爺……奴家好擔心您……醒不過來了!”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被嚇了一大跳的曹智也知道壞事了,清醒過來第一反應,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的鼓掌道:“阿琰,你的琴技又進步了,呵呵”
眾所周知,這只是句客氣話,曹二少爺根本連蔡文姬談的什麼曲子都聽不出來,哪有能力品評她琴技進步與否
蔡文姬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隨即又搖搖頭,嘆氣道:“自從昨日聽聞你又要出征,我都沒睡安穩過,以我現在的身份,又不方便去……去你那兒……只得日夜揪著心……阿智我真的很擔心你會失去你”蔡文姬說著眼眶又紅了,泫然欲泣的樣子
曹智連忙扶著蔡文姬坐下,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她,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阿琰,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又要亂了,亂了我就會不知所以啄”
“哎呀,你這人就知道欺負我”
被曹智偷親,回過神來的蔡文姬,半嗔怒半撒嬌的粉拳亂摧著身前的曹智。
“嘿嘿,阿琰,你看這情形,如果堂前的蠟燭換成一對大紅的,咱倆現在像不像在洞房裡那啥?”曹智調戲婦女的時候總喜歡把眼睛眯起來,讓人一眼就看出他不懷好意。
蔡文姬沒答話,臉色紅透了,不知是因為和曹智一樣喝了酒,還是因為羞澀。
“哈哈哈”
“你笑什麼?”蔡文姬實在抵擋不住曹智的無賴,及**目光,垂著頭,低聲問道。
曹智高深的點頭道:“不錯,非常好,反應正常……哎呀!幹嘛掐我?好,好,好,再多給我彈點這樣的曲子,嗯,我保證不走神,認真聽到底”
蔡文姬拍打著曹智健壯的前胸,又好氣又好笑道:“奴家真應了一個詞兒:‘對牛彈琴’!”
“哪能,哪能,我也懂情調,情調”曹智爭辯著。
“去!”蔡文姬用手指戳著曹智的額頭,生氣歸生氣,人還是起身走向了擺琴的案前。
曹智又鴨子聽雷一般聽蔡文姬撫了幾曲,甭管聽不聽得懂,曹智這回都學乖了,都作閉目陶醉狀,並且一直警告著自己“不要七想八想,不要七想八想!”發展到最後,他竟一遍遍的默唸起來,直到……直到沒出息的曹智真的睡著了。
不知何時,蔡文姬坐到了床榻邊,柔軟無骨的小手此時才敢肆無忌憚的撫上曹智粗糙有力的大手。就像個剛出嫁的小媳婦似的,蔡文姬的臉色早已紅透了,平素地精明,自認為的老練,統統跑沒了影。
“冤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緊張,雖說我不是處子之身,但一想到要和你和你只有等你睡著了,我才敢這麼大膽的表露心跡,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蔡文姬說著也大膽起來,最後竟撒著嬌,輕撲在了曹智寬廣的胸膛上,娓娓細語起來。
“我知道”
“啊”
“別叫,待會兒別把人招來!”
“你不是睡著了嗎?剛才你還打鼾呢?你太狡猾了,裝睡,嗯嗯,我不答應,不答應”
“要不這樣,你會放鬆下來,對我敞開心扉嗎?”
“你這個壞蛋,竟然裝睡,你,你太壞了!”
“嘿嘿”
曹智的酒勁早已消退了,他也真睡著過一會兒,但很快就被潛意識裡的“認真聽琴”激醒了。這就是現代人通常說的睡的不沉。
當曹智緩緩睜開醺醉的雙眼,紅燭之下,見蔡文姬一雙柔膩軟滑的玉手款款握著自己的手,臉上嬌羞無限,眉目含情,美得如同畫裡走出的仙子般,曹智看得漸漸痴呆起來,一時間他的體內又春意昂然起來。
正巧這時蔡文姬完全放下了戒備之心,對曹智敞露心扉,訴說著心裡話。以曹智的卑鄙,那肯錯過如此良機。曹智馬上剋制著自己的慾望,繼續裝模作樣的鼾聲依舊,直到聽明白原來已是少婦的蔡文姬還是很害怕和曹智獨處一室,才會想到用聽琴來做藉口,一方面可以用音律調整自己緊張地心情,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激起曹智與她的共鳴點。不曾想,最後卻把曹智哄睡。蔡文姬在失望之餘,倒是放鬆了下來,敢摸著曹智的手,表露心跡,但還是落入了曹智的算計中。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曹智一把抱住欲圖逃離他身體的蔡文姬,聲音沙啞道:“阿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