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捱了打,但為了面子,也不敢聲張,所以她才得保未被追究。
曹智呼吸有些急促,他定了定神,漲紅著臉道:“靜湘!你可還記得我了,我是曹智!”
那女子被問得一愣,眼前這個武官倒是奇怪,進了屋倒是未對她動手動腳,只是傻愣愣地盯著她,還問出一番她聽也聽不懂的話,不僅咯咯一笑,說道:“怎麼啦?是不是我長得很漂亮?想變著方的騙我?”
曹智像小孩兒奇怪地看看何靜湘,再次確定了一遍這是何太后,然後再問:“少帝,劉辯,你總該記得吧?他是你兒子,你怎麼改了名字到了廬江郡府?”
何靜湘現在是素服淡妝,愈顯出嫵媚有致,她斜倚在一排竹籠旁,一手掠著鬢兒,一手摸著了根木棍,眸子轉了轉,笑道:“少帝?劉辯?你說的是前任皇帝?我知道呀,皖城唱戲的都把這事編成曲兒唱呢,我自然是聽過的,他是我兒子?”
何靜湘說到這兒,忽地咯咯笑起來,道:“皇帝是我兒子,我還未嫁過人,哪來的兒子,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騙人也不能拿腦袋開玩笑,這話要是說出去,你掉十回腦袋都不夠,你到底有什麼事?”
第二百四十章 胡編亂造
何靜湘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俏臉一變,大著膽子走到曹智身邊急急道:“這麼說你認得我?你知道我叫甚麼名字?你快告訴我,我是誰?別開玩笑。”
曹智也是一呆,怔道:“你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麼?”
何靜湘白了曹智一眼,焦灼地道:“我知道還問你?我是被爹孃救回來的,娘說發現我時,我滿臉是血地躺在河邊,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裡還有沒有父母兄妹,你說你說我叫靜湘?我有兒子?”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微微發起顫來,雖說救她的那對老夫婦待她有如親生女兒,想找到血緣親人乃是天性,人人都說她來歷不明,如今有機會知道自己出身來歷,她如何不心情激盪,萬分興奮。
曹智喃喃自語地道:“失憶症?”他忽然有些明白了,當日張讓等宦官劫持著少帝、陳留王、何太后從皇宮密道潛出,但不想何靜湘在半路上竟跳車而逃,必是何靜湘在跳車摔落山坡時,頭部受了重擊,後又墜落水中,才得了失憶症。
曹智現在知道眼前這女人真的就是何靜湘,不禁興奮若狂,他一把抓住何靜湘的手腕,說道:“那就不會錯了,你果然是靜湘,你就是何太后,你是你是”
曹智說到這兒忽地噎住,現如今他已非剛到古代時那般不通世務,也知道漢帝國其實已經滅亡,何靜湘這太后身份說出來恐怕會令她招至橫禍,他噎了一噎,口不擇言地道:“你是我我的老婆。”
何靜湘一張櫻桃小嘴兒張的老大,兩隻亮晶晶的眸子發直,瞅了正德半晌,她眼中的喜悅漸漸隱去,猛地掙脫了曹智的手,向後急退兩步,順手抄起一根早已握在手中木棍,警惕地瞪著曹智嗔道:“你花言巧語地說些甚麼,,一會兒說我是太后,一會兒又說我是你老婆,想騙我麼?”
“嘎!我騙你?”曹智心裡有點發慌:“難道我這般沒有說謊的天賦?”
何靜湘冷笑一聲,小瑤鼻兒一翹,窺破他詭計似的洋洋得意道:“你一會兒說我是太后,這會兒又說我是你老婆,太后是你老婆,你不變成太上皇了,這還不是順口胡謅麼?你這見色起意的大騙子。”
何靜湘說著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棍子“呼”地一聲,照著曹智的腦袋就是一棍,曹智哎喲一聲,跳的老高,不知為何竟沒閃開那一棍,腦門上立即起了個大包。曹智捂著大包在原地直轉圈,以躲閃何靜湘接下來的一輪猛攻。
何靜湘見了曹智現在手忙腳亂狼狽不堪的模樣十分有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卻將俏臉一板,哼道:“臭小子,快滾出去吧,虧你想得出這麼濫的法子騙本姑娘,不過何靜湘嗯,你這順口胡謅的名字倒比劉幸女好聽些,嘻嘻。”
外邊貼門而站的許褚聽見曹智一聲驚叫,立刻跟踩了尾巴的野貓似的,忽地一聲拉開房門同時搶了進來,擠在門口叫道:“大曹都尉,出了什麼事?”
曹智正不知該如何自圓其說,突然被許褚這一打斷,不由惱羞成怒地喝道:“給我出去,這沒有你的事兒!”
許褚一見情形便知曹智泡妞受挫,這事的確有傷男人的臉面,武功卓絕的一流高手許褚屁都不放一個,立即又鑽了出去,並將房門順手帶上。
何靜湘不屑地嘖嘖道:“喲嗬兒,敢情你小小年紀,還是個將官,可你別忘了,這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