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東風真來帝都了?”帝國軍政司令指揮部的部長關博文一臉驚訝。
“這小子真是狗膽包天,扔下軍隊不管,自己跑來帝都想做什麼?我看應該發道斥責令,將其就地免職,以免後患。”軍部副部長太史錚冷笑道。
“胡鬧。現在狂瀾軍已經劃歸在飛瀾手下,我等若去問,只要飛瀾說是他召見雷東風,我等又有何辦法?當初可是明言,狂瀾軍一切歸飛瀾調遣,緊急之下不用走我軍部路線。”關博文道。
“我當日就說這種條件太便宜了趙輝城,你卻不信!雷東風那小子雖無甚根基,但運氣甚好,而且正因為沒有顧慮,所以行事往往出乎我等意料,實在是最不穩定的因素,你們不聽……”太史錚不滿道,不過他這番話卻真有幾分見地,若雷東風在此一定不敢小覷了他。
“說這些做什麼,飛瀾也是帝國忠臣,你休要如此言語,你們個人間的恩怨我不好插手,但我要提醒你,不要把你的情緒帶進我們的事情裡,你負不起責任的!”關博文冷聲道。
“既如此,我不再言!”太史錚一扭頭,轉身離開。
“飛瀾,你我從小都互不相讓,外人皆道你我是兄弟,卻不知道我們雖然志同卻難道和,你這樣扶持雷東風,難道真想開始插手這件事情了麼?”關博文思慮片刻,眉頭卻愈皺愈深。
帝都城西臨風閣客棧。
這臨風閣三進的院落充為客棧,面街一幢兩層小樓權作酒樓。在帝都的酒樓客棧裡只算中低檔,客房滿打滿算不過三十幾間。不過這地方勝在幽靜,少有人來,又靠近城門,出入方便,雷東風選此落腳也是為這些原因。
但當雷東風等人回到客棧後,卻發現如今這小小的客棧也已經不得安寧。
先是掌櫃慌慌張張跑來,說有軍部某某大員前來拜訪;接著又有幾名國民議員不請自到,緊接著一些這個衙門的主管,這個學院的同濟紛紛前來拜訪。
此刻不過是午後時分,而這些人的目標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雷東風。
雷東風上午剛進英國侯府,那邊就有訊息傳遞出來,雖然他們詳細談話的內容沒有人能探聽出來,但至少在酒席之上英國侯的那番話卻是在酒席中就有人帶了出來。
這番話進入某些人的耳中,無異於驚雷、炸彈,是告誡、是宣戰、是拉攏?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但相同的一點卻是,此前雷東風不過是輿情上被追捧的戰將,但從他走出英國侯府大門後,就必然是帝國政壇的一顆新星。
因此,有那反應快的,又自覺和英國侯站一佇列的。忙不迭的派人來雷東風這裡拜訪。
至於為什麼知道雷東風在這客棧,帝都雖大,探子卻也遍地,而各家官員誰還不養幾個專職打探訊息的閒人?
更何況,雷東風這一行七人,那個不是人中龍鳳,還有許還宗這在帝國官員、百姓中都有名望的長者,想要找他們幾人,在這百萬人的江山卻也不算太難。
說來也奇怪,回到江山後,許還宗完全可以喝林清平去白雲道觀住宿。甚至可以隨便去哪家官吏府邸,那些官吏歡迎都來不及。
可許還宗堅持與林清平一起,陪在了雷東風身邊,說是若有事也好照料。
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有許還宗這樣的大號“明星”在,各路人馬尋找雷東風卻是更加容易。
此刻,雷東風正在與帝國吏政司監察使、國民議會監察專員、國民議會議員諸葛庭敘話,其他人卻都交給了許還宗,反正許還宗在帝都人氣旺盛,外邊那些牛鬼蛇神,哪一個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由他出面打點最合適不過。
當然,雷東風也極會做人,至少比之前任那個脾氣死倔的傢伙更會處理這些,他這次來帝都,人員不過七人,馬匹卻帶了近二十匹,除了備用的戰馬外,馱運的全是各種在戰中中繳獲的古董書畫之類的東西,甚至還有數萬帝國金幣。
而對於前來拜訪的大小官員,許還宗按照雷東風的交待,根據年齡、職位送予不同的禮物,比如文官送一副名畫家的字畫;武將則送上一把上好的武器等等,如此下來,這些官員雖未見到雷東風這本尊,走出客棧後卻無不對這個帝國政壇的新星交口稱讚,大讚其會做人。
這也算是為“借力打力?合縱其他勢力;讓別人出頭”這個計劃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不歸,你瞞得我好苦,早知道你和英國侯如密切的關係,我還用幫你擔心麼?你這次來,連為兄都不告知一聲,可是讓為兄很難過哦。”諸葛庭佯裝埋怨道。
“非兄弟不說,而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