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合作。”田中世光顯然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依舊冷聲道,聲音透過面具的折射,顯得有些沉悶。
“在保證蛇島軍事獨立的情況下,可以給予聯軍停靠船隻的方便。”李若曦淡淡道。
“殿下莫非是在說笑麼?”田先生冷哼道。
“放肆,你是怎麼和殿下說話的!”江築英假扮的東倭侍衛刷的抽出腰畔長刀。
“異教徒,你們想做什麼?”田中世光身後的兩個侍衛也刷的抽出了騎士劍。
“宗政大人,住手,不可對這位先生無禮。”李若曦喝道。
“沒有什麼,我們只是在探討一些問題,你們不要激動。嗯,還請公主殿下解釋一二……”田中世光對身後兩人道,那兩個侍衛冷哼一聲,忿忿的收劍回鞘。
“我觀先生你也是飽學之士,那可知捨得的道理?漢帝國如今雖然內外交困,但遠未到傾倒的邊緣,而蛇島地理位置重要,扼守黃海海灣出海要道,乃是北上進攻帝都,南下連線江南的所在。也是我東倭經營多年的心血。現在聯軍一不出力,二不出物資,就想憑空佔據此要地,是不是太不講理了些。”李若曦冷聲道。
“殿下的官話說的真不錯!不過什麼叫講理不講理,殿下難道不知道這亂世之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麼?”田先生笑道,笑容雖真,卻是顯得十分可惡。
“你是什麼意思!”江築英怒道。
“現在我聯軍又五十餘萬,戰艦數千之,遮天蔽日。而蛇島位置重要,是我聯軍必得之地,但如果諸位想憑這彈丸之地固守抵抗?恕我一句不敬,教宗若真動怒,數日內即可率神威之軍蕩平蛇島。”田先生不屑道。
“田先生,你當我們東倭海軍是吃素的麼?”江築英冷哼道,這次李若曦沒有出演阻止。
“兩位,都消消火,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盟友,不要動怒,不要動怒……”黃一山出來打著圓場,真要惹得兩邊在蛇島交戰,那海蛇幫上下幾千人怕也是覆巢之下無完卵。
“黃幫主,我看你沒有一點誠懇交流的意思,你們都是不可洗刷罪孽的異教徒!”田先生身後的一個護衛忽然用生硬的帝國話冷喝道。
“我教廷大軍乃是持主神之名,洗滌爾等異教徒之罪孽,爾等不但不知道把握良機,還有抵抗的妄想麼?田先生,不要和他們廢話了,我看他們是自尋死路。”另一個護衛不屑道。
“混蛋。”那面目冷峻的青年陳重暗罵一聲。這個時候海蛇幫上下若在無表示,一味服軟,就空叫人看笑話了。
因此,陳重立刻站起身道:“蛇島雖小,卻也不是任人捏玩的泥丸,田先生口口聲聲說大軍能即刻蕩平我蛇島,但我聽聞十幾日前,聯軍大營內亂,西陸有名的‘明月騎士’阿爾斯都反出了大營,而帝國那邊也已經調集數個軍團,兵鋒從北方直指東海行省,現在聯軍著急南下,想要佔據我蛇島控制北部海域,真要有那時間和軍力還要先生您來耗費唇舌麼?我看你們是虛張聲勢,徒有其表!”
陳重的話一出口,田先生身後的兩個剛剛囂張無比的護衛卻是齊齊一震動,雙目露出驚訝之色。
而李若曦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陳重,暗想這海盜中竟然有如此看得清形勢的智者,只是性格有些太過沖動,這些根本是應該暗中拿來和這田先生交涉的,現在撕破臉皮說了出來,若那兩個名為護衛,實為主使的聯軍護衛惱羞成怒。下一刻可真就是魚死網破了。
“好,好,好,算你們看得明白,如此,我告辭了,諸位就等我聯軍海軍兵發蛇島吧。”田先生霍然站起,卻對李若曦身後另一位一直不曾出聲的侍衛一使眼色。
“你們這些傢伙,就想這麼走麼?”那侍衛應聲道,正是老道林清平所假扮。
“該死的異教徒,你們想找死麼?”田中世光身邊的兩個侍衛身份極高。在西陸受盡他人尊敬,屈身來保護監視田中世光本已經不忿,加上剛才雙方言語激烈,心中已是怒火洶洶,此刻老道的話如火上澆油,更是暴跳如雷道。
“這就想走,想留下一人,算是對我家殿下無禮的補償。”見老道一直對自己使眼色,江築英冷哼一聲,刷的抽出長刀,飛身劈向一名護衛。
“該死的異教徒!”那護衛萬沒想到,江築英真敢當場殺人,百忙下只來得及抽出騎士劍,但哪想細長的騎士劍卻應聲而斷。
眼看江築英手中的馬刀就要砍在那護衛的身上,那護衛身上忽然暴起一陣細微的光芒。
“鬥氣?聖騎士?”老道低聲喝道。
“果然是神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