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下了斥責令,讓夏侯駿捷趕快出戰,若再耽擱軍事,以軍法論處。”太原府的一個茶館內,一個客人對另一個客人道。
“嗨,得了吧,帝都軍部那些大佬和這夏侯駿捷明顯是一個鼻孔出氣,沒聽前些日子的《三晉輿情》上說了麼,在新一期的國務樞密院會議上,帝都軍部明確表示不同意出兵,他們又怎麼會斥責夏侯駿捷?聽說因為這條資訊流落出來,軍部長關博文大發雷霆,差點砸了《江山輿情》的大門。”那客人顯然是輿情在手,天下我有的型別。
“唉,為什麼那雷東風就不是咱們奔雷軍的人,他若在,哪容得夏侯駿捷這般貪生怕死,丟盡我漢家的臉面。”另一個茶客憤憤不平道。
“就是,這眼看都一個多月了,早在西方蠻子進攻中都的時候,這夏侯駿捷就該出戰,卻貪生畏死,說什麼上峰無令,概不出戰,真是我帝國軍民的恥辱!”一時間,茶館內群情激憤。
“我若有這樣的孩兒,在襁褓裡就掐死他,省的叫我等悶氣!”更有那客人直接大罵。
此刻,茶館靠窗的位置,一箇中年壯漢,一臉沉默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手指不斷敲打著面前的茶几,他身邊幾個精悍的跟隨早已經臉色鐵青,眼冒怒火。
“都給我老實坐著!”那中年壯漢掃了幾個隨從一眼,輕喝道。
“可是,軍……他們太過分了!”一個隨從不滿道。
“太祖說過,與民為敵,必然身死,縱然不死,身敗名裂!他們說的並沒有錯,他們看到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夏侯駿捷,爾等難道還嫌丟臉丟得不夠,還想陷我於與民為敵的不義之地麼?”那男子冷聲道,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怒意,還有幾絲無奈。
“大人勿怪,屬下知錯!”幾個隨從神色一凜,不再說話。
“志遠兄,這已經是你喝的第十八杯了。”一個身材挺拔,面容英俊,身具出塵之姿、始終帶著一絲溫和微笑的年輕人看著奮武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