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像楊曉嵐。於是凌肅、趙世開、秦茹都趕到了廣州。
“我總是感覺這事情有些蹊蹺。”凌肅翻看衛星電話記錄稿,“你們不覺得這通電話好像是故意講給我們聽的嗎?”
“我也感覺不太合情理。”趙世開說,“這電話講得太明白,好像怕我們猜不出交通員是楊曉嵐似的。”
“美國人是想轉移我們的視線?”秦茹猜測。
“楊曉嵐現在哪裡?”凌肅問。
“在賓館。”趙世開答,“她在日本駐廣州領事館取得赴日簽證後一直呆在賓館裡,她預訂的是明天去日本的飛機票。”
“她都做了什麼?”凌肅問。
“接過一個電話,打出兩個電話。”趙世開說,“接的是孟可欣的電話,孟可欣讓她去日本領事館拿簽證。打出的兩個電話都沒人接。”
“打到哪裡的?”
“你家。”
“她打電話給我幹什麼?”凌肅皺起眉頭。
趙世開看了看凌肅,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凌肅問。
“是這樣的。”趙世開說,“我和秦茹商量了一下,我們認為楊曉嵐是一個很不專業的人,如果有人能夠從近距離做她工作,或許我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你們打算讓我做她工作?”凌肅看著秦茹和趙世開。
“我們查到楊曉嵐在銀行裡的存款已達七位數。”秦茹說,“她這次回來找你絕對不是你認為的走投無路,而是因為她對你餘情未了,所以我們一致認為你‘貼’上去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同意。”趙世開說。
凌肅思考了片刻,“這如果是敵人的圈套怎麼辦?”
秦茹和趙世開面面相覷,他們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這個漱石夏子實在太狡猾,”凌肅說,“我看還是先摸清情況再說吧。”
秦茹和趙世開點頭表示同意。這時,凌肅的手機響起來。
“喂。”凌肅接聽,“知道是你。”凌肅微笑,“什麼?好的。我們兩小時後在羅湖見。”凌肅關閉電話。
“有情況?”秦茹問。
“是古靈文。”凌肅說,“她說‘大川社’高價從香港購買了十套潛水裝置,僱傭‘古氏集團’在三十六小時內把這十套潛水裝置分別送到深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