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默契就象瓊臺河的水一樣融入了他的血液中,有著永生難忘的烙櫻現在雖然站在瓊潮的地界上,但不遠處燈火閃爍的村落就是自己最熟悉的一部分,瓊臺永遠盤結著一個家鄉夢!今天來這裡,雖然一切都是新鮮的,但並不陌生,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似曾相識,即便是氣勢恢宏的瓊臺飛瀑在他眼裡也是那樣的熟悉,自己從小赤腳趟過的河水!一個人不可能踏進同一條河流,但此刻項自鏈卻生出別樣的情緒,自己永遠也走不出同一條河流,瓊臺河!一種欲訴的慾望潛上心頭,項自鏈很想衝到歐陽妮房間裡告訴她自己發現的又一個真理。思緒就象瓊臺河一樣源遠流長,無論寧臨江還是瓊潮河它的根都紮在瓊臺河裡。項自鏈很久沒有想到家鄉了,在萬籟俱寂的山溝溝裡,又一次勾起他久遠的回憶。他拿起電話,給老母問了聲安,把自己就要升遷的訊息第一個告訴了母親。母親並不知道官大官小,聽說兒子官越當越大,就笑得合不攏嘴,高興之餘又抖出她說了千遍萬遍的金玉良言,做官要為民作主。
放下電話,項自鏈象完成了一件重大的歷史使命,長長地舒口氣後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是自己的個人魅力使然還是權力散發出的光芒暈了女人的心思呢?從大家的評論中知道,歐陽妮並非祈求富貴追求虛榮的輕浮女子,毫無來由的懷疑連項自鏈自己都覺得可笑。看來女人確確實實是愛上自己了,項自鏈不免露出得意的神色。一邊是升遷在即一邊是佳人在側,人生樂趣莫過於功成名就男歡女愛,想到很快就要調回寧臨主持開發區工作,項自鏈心情激盪,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句:“***,這個白人焦還真有點半仙的味道!”算起來離看相的日子剛好一年,自己勉勉強強也算官升三級,從一個普普通通的規劃局副局長竄到了副市級的位置上。其實官並不在大小,重要的是有實權,現在即使哪個副市長與自己換換位置,自己還不肯呢,開發區確是一塊不可多得的肥肉!對於沒有當過一把手的官員來說,一把手就是金鸞殿上的皇位,有著無法抵擋的誘惑,項自鏈也不例外。想到錦繡前程,項自鏈覺得燥熱,站起來鑽進了衛生間。
項自鏈洗澡從來都不超過半個小時,這一次卻長達四十分鐘。當他從衛生間裡帶著一頭霧水出來的時候,歐陽妮已坐在外邊等候多時了。項自鏈心頭一熱,美夢成真,意想中的事情看來就要兌現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服務員走後,項自鏈只輕輕地帶上門,並沒有關死。儘管如此,當水靈靈的歐陽妮嫻靜地坐在對面時,項自鏈還是心頭鹿跳。他不禁抬頭看了看窗戶,窗簾早已合上,再看看床頭的控制檯,“請勿打擾”的開關閃著溫馨浪漫的螢光。出浴不久的歐陽妮臉帶酡紅,一頭烏黑的長髮沒有完全晾乾,透著暖暖的水意,身上披著薄呢鑲邊大衣,外扣完全敞開,扣衫不見了只剩下玉色的內衣。當項自鏈坐到她對面的時候,分明看到她緊張得小腹一張一縮著。
女人見項自鏈從裡邊出來,端起手中的杯子朝他微微一笑,說:“難得你有個空閒陪我,喝一杯吧!”歐陽妮說得平靜,可語氣裡分明透著些許傷感。
項自鏈這才注意到她的身邊放著一瓶詩軒尼葡萄酒,瓶蓋已經開啟。“我就要調回寧臨了,以後有的是時間陪你呢!”項自鏈盯著歐陽妮的眼睛,話句裡透著濃濃的關切和無限的愛意。
歐陽妮分明聽懂了項自鏈的意思,倒酒的手因為激動不停地顫抖著,“真的?”酒撒出了杯外。
“真的!”項自鏈看著女人我見猶憐的模樣,輕輕地從她手中接過酒瓶,給她加了小半杯,然後端起酒杯說:“幹!”過多的語言成了一種障礙,喝到第三杯的時候項自鏈已坐到歐陽妮身邊。隨著輕輕的一聲碰杯聲,已是酒盡杯落地了。兩人摟作一團,歐陽妮渾身發燙半張著嘴緊閉著雙眼喃喃不能自語。項自鏈只覺得熱血澎湃,他輕輕地抱起歐陽妮向床上移去。薄呢大衣輕輕地飄落。女人不言不語渾身抖得厲害,伸著四肢任項自鏈擺佈。潔白的床單上,玉色的緊身內衣黑色的緊身褲把歐陽妮全身繃得緊緊的,一呼一吸一顫一抖畢露無遺,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得風情無限。項自鏈看直了眼,久久沒敢伸手。歐陽妮雖然年近三十,但窈窕的身材絕不亞於二十歲的少女。女人睜開雙眼看了一眼項自鏈又合上了,眼裡充滿著鼓勵、希冀和羞澀。項自鏈不再觀望,輕輕地銜住女人的舌頭輕輕地吮吸著,一雙手慢慢地褪下女人的緊身衣緊身褲。玉體橫陳,歐陽妮伸手調暗燈光,口裡不住地呻吟著“我怕我怕!”粉紅色的文胸粉紅色的內褲,一切都是新的,就象眼前這具光滑如玉曲線似水的肉體,項自鏈覺得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