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嚴顏上前回話,可劉鵠卻是搶先一步,舉起一把板斧,指著張飛就是連連的喝道:“分明是你等窺視我主的益州,竟然也敢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閒話休說,你這一屠豬殺狗之輩也敢放此大言,且看我來拿你”說罷,劉鵠便是雙腿一夾,一催坐下戰馬,朝著張飛直衝了過去
面對劉鵠的衝殺,張飛卻是一動不動,臉上透著一絲不屑和譏諷的笑意。那劉鵠看了,心中更是憤怒,不由得哇呀呀的大叫了起來。連催戰馬,一口氣便是衝到了張飛的面前,輪起了手中的雙斧,直接就是朝著張飛的面門砍了過去,看那架勢,真有一種誓要將張飛那張令人討厭的面孔給砍成稀爛,至少那對大眼睛給砸瞎
而一直到劉鵠的斧頭當頭落下,張飛卻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被人給施了定心咒、被嚇傻了一般看到這情景,在後面的嚴顏也是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這張飛難道真的就同劉鵠說的一般,名不符實?難道就這麼被劉鵠給擊敗了?難道這張飛真的只是徒有虛名嗎……嚴顏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一時間,他卻實在是想不到,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在何處
“鐺鐺”兩聲響亮的撞擊聲響起,隨著塵煙漸漸散去,無論是劉鵠還是張飛,兩人連人帶馬都是定在了原地,劉鵠手中雙斧正按在了張飛的頭頂上不過,在這對雙斧和張飛的那黑腦袋之間,正橫著張飛的那杆武器——丈八蛇矛槍眼看著那雙斧的斧刃距離張飛的髮梢也就只有那麼兩三寸的距離,可劉鵠就算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將雙斧再靠近半分
而一直就那麼看著劉鵠的張飛,此刻,終於有了動靜。只見張飛環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看得劉鵠心中猛地一跳,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在全身蔓延開來只聽張飛嘿嘿地冷笑道:“口氣這麼大,卻原來只有這麼點本事嗎?還以為有兩下子,卻是這麼的不過癮既然如此,留你何用?去死吧”
夔關關前一片寂靜,益州軍將士全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樣子。劉鵠雖然為人張揚,甚至可以說是囂張,但那身蠻力卻是實打實的,別的不說,光他手中的那對短柄宣花板斧就重達七十餘斤可劉鵠這麼的力氣,落在這個什麼張飛的身上,竟然動不得分毫,這個張飛也太厲害了吧難道他的力氣竟然會比劉鵠大那麼多?
看著那一支手託著兩把板斧的張飛,幾乎所有的益州將士,都傻掉了
這種想法出現在了那些益州軍將士的心中,而嚴顏作為一名久經沙場的大將,他眼裡看到的自然更多剛剛他看得很清楚,一直到劉鵠舉斧劈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張飛都沒有動彈分毫,而張飛舉矛格擋的那一瞬間,嚴顏甚至感覺自己的眼睛一花,根本就看不清張飛的動作一般,隨著兩聲響,一切已經落定這個張飛,果然名不虛傳也該死的劉鵠
“張飛休要猖狂,某家嚴顏來會你一會,看刀”嚴顏連忙高聲喊喝了一句,一拍馬臀,縱馬便是向張飛衝了過去,要趕去救劉鵠那個蠢貨
而此刻劉鵠,已經被從張飛身上所散出來的氣勢給鎮住了這劉鵠雖然有一身蠻力,但真要算起來,他最多隻能算是一名二流武將,甚至,連二流都算不得若是他的力氣能夠達到周倉那個程度,張飛說不定還會有些棘手,至少不會託大一支手去架可劉鵠要真論力氣,恐怕連周倉的一半都不到這張飛所散出來的頂尖武將所特有的氣勢,卻也不是李權所能夠承受得了的劉鵠就彷彿看到眼前的張飛在一瞬間變得宛如高山一般魁梧高大,尤其那一雙圓圓的環眼,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怕,劉鵠頓時就是臉色蒼白,滿頭冷汗,一種無力感讓他連動彈一個小手指都做不到
看到劉鵠的模樣,張飛心裡那更是失望,連自己的氣勢都接不住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對手,這樣的人,殺上一百,也不能落個痛快之感當即張飛便是面色一冷,單手托住蛇矛便是用力往上一頂,直接將劉鵠的雙斧給推了出去,借其身子不穩之時,雙手一合丈八蛇矛,真好似毒蛇吐芯一般,矛尖直奔劉鵠的前心刺了過去雖然劉鵠讓自己失望,但這仗還是要打的,趕快殺了眼前這個廢物,直接拿下夔關就是了
奇怪,剛才有人喊什麼嚴顏的?這名字好熟啊,好象是在哪聽過過一般?張飛心中疑惑的想道。
“鐺”又是一聲撞擊聲響起,甚至帶起了一片火星,張飛的蛇矛竟然險險地被擋了下來張飛感受著蛇矛上傳來的變化,環眼不禁更圓上了幾分,出現在自己面前,架住蛇矛者,正是一杆雲月大刀順著刀的刀杆看去,只見一員五十左右的將官,威風凜凜的橫在自己與那劉鵠之間。
“劉將軍,還不快走”再看那劉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