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會被袁紹有所察覺,到時,想走都難。這一萬人中,只包括各位的家眷以及我那丹陽精兵,其餘人等,我也無能為力了。”
“主公,你讓我等今夜就走,那你……”糜竺聽出陶謙話中的不對,吃驚的問道。
“都說子仲心細,果不其然也。”陶謙讚了一聲,說道:“我這副身子,已經時日無多,怕是連一月都撐之不過,你們說,這逃走與不逃走,又有何區別?”
“主公,萬不能獨留主公一人在此”陳珪說道。
“不要多說了,”陶謙擺手止住了想要說什麼的眾人,謂糜竺、陳珪說道:“我本就將死,還是將位置留給年輕之人吧。你們速回家中收拾收拾,能不帶的,儘量捨棄,要知道,錢財終是身外之物,如果,命都沒了,要再多的錢財又有什麼用?我陶謙一生,只得二子,雖然不肖,但是還懇請二位,日後幫老朽照拂一二,老朽在九泉之下,也就含笑了。”
“父親”陶商、陶應這時,才明白了老父親的良苦用心,如果說方才他們還對徐州牧有所留戀的話,那現在卻是完全放棄了。是啊,如果命都沒了,那這徐州牧要來,還有什麼用?
“主公……”
“不要多說了,我意已絕,多說無益。另外,你二人回去後,動作迅速一些,不要驚動了曹家。我聽下人有回報,說曹家有投袁紹之心,若被其知道我等的意圖,怕是會有諸多的變故。待你等收拾妥當之後,我派丹陽兵將你等連夜送出城去,那去處,丹陽兵的首領李俊這,到時,你們就自謀多福吧。”陶謙說道。
“曹豹賊子,安敢如此,我這就帶兵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