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問道:“文則前面應該就是毛城了吧,你且說說看,是攻城還是饒過去?”
“大將軍,黃逍一路以外,圍而不殺,顯然是有其不為人知的目的。大將軍你看,前面毛城的城門大開,儼然如同不設防一般,這可能是黃逍唱的空城計”于禁想了想,說道。
“文則,怎麼一個空城計?”顏良不解的問道。
“這城中,或有重兵埋伏,或者是無一人在內,選擇性在五五之間。如今,我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者入城,若是城內有伏兵的話,那等待我們的就是全軍覆沒,如果沒有埋伏,那我軍就可依據拿下毛城,到時據城而守,當有生機二者,繞過城去,或有埋伏,或無埋伏,也在五五之間,但是,繞開城池,有東西兩面可選,相對來說,碰到埋伏的機率,要小上許多至於當怎麼走,全憑大將軍做主”于禁慌而不亂,冷靜的分析道。
“如文則這般說來,當是繞開的好,既如此,我們就繞開毛城吧”聽了于禁的分析,顏良頻頻點頭,暗道自己這次算是問對了,方才他就想著要直接衝進城去,現在再想來,也是不禁後怕連連。
“那大將軍快做決定吧,是向東走,還是向西?向東走的話,是信都是方向,可以遇到陛下他們,不過,難保黃逍不會設下埋伏堵截。至於向西……”于禁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黃逍用兵,向來神鬼難測,難保其不會反其道而行之啊”
“事到如今,也唯有賭上一賭了走,向東邊走”顏良說著,當先打馬向東面跑去。于禁見狀,忙率殘軍跟上。
“顏良、于禁,爾等還要望哪裡走河間張頜在此等候多時矣”
顏良、于禁還行不出一里,就聽前方鼓聲亂響,山林之中挑起無數的火把,喊殺聲接連而來,乍眼看去,足有上萬人之眾火光中,一人縱馬橫槍,衝出山林,將去路攔住。後面,旗號招展,連綿出甚遠,夜色中,影影綽綽,看不分明。
“不好有埋伏,快撤”顏良大驚,也不待看得分明,一撥馬,調頭直奔西方逃去。
“顏良、于禁休走,樂進(李典)在此”
顏良、于禁惶惶不可終日,剛剛逃回原地,對面又衝出了一彪人馬,為首的兩員大將,正是樂進、李典,後面火把閃爍,其軍,不在萬人之下。
“文則,怎麼辦?兩面都有埋伏,你估計錯了”顏良此刻,完全慌了,求救般的目光,看向于禁,指望著他能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顏良,如今就是天兵下凡,也救不了你了四面楚歌,爾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正這時,黃逍的聲音從北面傳來,大隊的人馬,滾滾而至。
四面楚歌?如今,北、東、西三面皆有大軍,那這南面……于禁望著黑漆漆的毛城,外面喊殺聲連天,可偏偏城內鴉雀無聲,雞鳴犬叫皆無,莫非這當真是空城?抑或是還有埋伏?還是黃逍色厲內茬,虛晃一槍?看到漸漸逼上來的天國軍,于禁深深的望了一眼毛城,終於狠下心來,沉聲說道:“大將軍,進城”
“進城?文則,萬一城內有什麼埋伏的話,我們可是插翅難逃了啊”顏良說道。
“事到如今,也別無他法了,唯有進城,賭上一賭,若沒埋伏,自然能逃出昇天如今在這,前有追兵,後有賭截,我軍只剩下不到兩萬之眾,連番下來,早是疲憊不堪,強衝的話,無論自哪個方向突圍,希望都不太大,如今,只有進城,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于禁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分析道。
“也好,就依文則之意傳令,全軍進城”顏良也感於禁所說在理,當下點了點頭,揚聲說道。
這一次,倒是沒有絲毫的阻攔,見到顏良、于禁殘軍進了毛城,黃逍嘴角浮現出一絲的冷笑,到了現在,終於塵埃落定,黃逍懸著的那顆心,穩穩的放回了原處。輕笑了一聲,黃逍喝道:“傳令各部,按計算行事”
“文則,這好象是一空城啊”顏良逃進城後,四下打量了幾眼,卻見鴉雀無聲,顏良皺了皺眉頭,說道。
“好象還真是一座空城,看這陣仗,黃逍好象將城中的百姓全部撤了出去,想來,其是怕戰爭殃及到百姓吧看來,這黃逍仁慈之名倒是非虛大將軍,傳令吧,只要守住城門,戰據這座城,應該還是能守住的想不到,黃逍方才竟然是以言相欺,我們查點中了他的算計”于禁仔細的看了看城內,點頭說道。
“人都說黃逍狡詐,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也悔不聽文則之言,若是……咦?”顏良知道,這次,他是逃不了制裁了,一十五萬大軍,如今只剩下這麼一點,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即便是回去了,袁紹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