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但是,有兩個民族卻在他感興趣的行列很不巧,三韓就在此列
而面對從帶方進發的周泰水軍的弁韓就只能用悽慘來形容了,周泰出發前沒有帶任何干糧,在留下蔣欽鎮守水軍船隻後,他也帶上了一萬水軍,在穿越林海的時候,為了省事,同時也為了不讓炊火暴露他們的行蹤,他們吃的都是野獸的生肉,所以當他們到達弁韓地界的時候,體內那種因為長期生吃血食而勃發不已的嗜血慾望再也控制不住,他們呼嘯著操控著戰馬便突入了弁韓人的聚居地
千萬不要以為水軍只適合水戰天國的水軍,訓練嚴格,上船為水軍,下船為步軍,騎馬,那就是騎兵雖然馬上的作戰能力,或許比不得西涼鐵騎這樣的精銳,但是也要遠遠強於普通的騎兵
在這些接受嚴格訓練,渴望榮耀,有著無比嗜血慾望如同狼一樣的戰士面前,弁韓人的抵抗顯得無聊而多餘,而這個擋在路上弁韓的第一個大部落大約有三萬人,但是最後活下來的不到一萬五千,基本上所有抵抗的男人都被斬盡殺絕,對於部下的行為,周泰敦沒有阻止,在他看來,這樣很好,他的兵就要如此,當兵的怎麼能不殺人?怎麼能不嗜血?而且他們是在戰場殺死那些敵人的,戰後他們謹守著天國的軍紀,沒有濫殺任何一個俘虜,更何況這首戰的屠殺也是必須的。
在殘存的人裡面,那些老弱被周泰驅趕向了弁韓剩下的部落,而他自己則帶著麾下的大軍就在那塊地方駐紮了下來
也許是那種莫名的聯絡,也或者是武者間的共同,在周泰止步不前的時候,馬超也停止了前進步伐,在被佔領地駐紮了下來,沒有再向前半步,兩人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麼,也許是在等待著真正能讓他們勉強一戰的時候吧
幽州北方不遠,某處較大的院子裡,趙雲正在與徐庶以及麾下的眾將,商討著三韓的戰事。
“大都督,看起來孟起和幼平都想一次性解決三韓,就不知道是誰比較走運,能夠與三韓的主力決戰了。”徐庶分析道,馬超和周泰在對三韓進行了威懾性進攻後止步不前,明顯是給三韓一個聚集兵力的機會,好一次性乾淨清楚地解決掉,說實話,用天國軍去對付三韓,實在是殺雞用牛刀,如果還要一個一個部落的去掃平,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希望三韓會選擇馬將軍。”李典想了想,在一旁說道。
“哦,曼成,這卻是為什麼?”趙雲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案,問道。
“幼平雖猛,但是心不夠狠,這種主力決戰一定要殺得三韓畏我天國如虎,這樣之後的逼降才可以事半功倍。”李典的眼中閃著銳氣,嘴角一挑,笑道,那些蠻族向來只臣服於強權,一戰就殺得他們喪失抵抗的勇氣,才是最省力的法子。
“那就讓雲好好期待一下孟起和幼平的表演吧”趙雲笑了起來,說道。
“大都督,莫非,你不打算帶軍前去相助於二位將軍?”徐庶笑著問道。
“搶人軍功之事,雲可是做之不來三韓之地,人數雖眾,但是,若說精銳,卻是差得我軍太遠太遠孟起雖然年幼,但是領兵作戰,頗得陛下真傳,其又深習騎兵遊擊,三韓之人,卻也奈何不得於他至於幼平那裡,弁韓本就在三韓中屬於最弱的,以幼平的能力,更是沒有問題如今,冀州戰火如荼,我們還是對幽州施點壓力為好,畢竟,冀州的戰事,才是最為主要的。”趙雲淡淡的說道。
“可是,大都督,臨出發前,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們連同馬將軍、周將軍一同攻打遼東、三韓,大都督如此做的話,是不是……”說到這裡,樂進卻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儘管樂進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趙雲自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文謙多慮了。陛下曾經說過,領兵打仗,最重要的不是個人的勇武,而是審時度勢。陛下常常教導我們,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眼前的戰局來看,三韓奈何不得孟起與幼平,如今我們加入進去,最多隻是加快三韓被平的時間罷了。不過,這也是不一定之事,萬一我們加入,打破了孟起與幼平的部署,使三韓人膽喪,與我軍避免正面接觸的話,反倒耽誤了三韓平定之事,出兵相助,並無什麼益處。反倒是出兵幽州,一能對冀州戰場施壓,順利的話,更可以直接攻向陳國的都城二者,我軍於幽州作戰,隨時可以將兵鋒轉向三韓,最起碼的威懾之力,還是有的”
“大都督所言甚是,樂進受教了”樂進這才恍然,同時,更是有感於黃逍的軍令。雖然都知道有著“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句話,但是,真正能將之執行的君主,又有幾人?看趙雲的輕鬆寫意,顯然,這句話,在天